坏了你们。” “阿念不放心,非要自己过来,我说还是我过来吧。”陈思问笑着说,“母亲没着凉吧?” “我穿的厚着呢!”赵氏也笑了,“义宁公夫人会推算,她问了你和阿念的年庚,说你们这一胎准定是儿子。” 赵氏现在满心思都是抱孙子,只要是对孙子有益的事,她一概乐得接受。 “是男是女都好,”陈思问倒并不执着于生男孩,“只是到时都免不掉要麻烦母亲帮着教导。” “孩子还没生出来呢,就想着怎么教导了,若要懂事儿也得三岁之后,”赵氏嗔怪地看看儿子一眼说,“不想着怎么好好疼孩子,先说怎么教导。” “是儿子太心急了。”陈思问说,“自然是先育再教。” “好了,好了,我也累了,你也回去歇着吧。”赵氏作为母亲,哪有不疼儿子的,“捂得严实些,千万别让风吹了。” 陈思问出去后,赵氏不由得吁了口气。 说实在的,前些日子她还是隐隐有些担心的。 先是怕他进宫遇见岑云初勾起旧事,后来陈思问晕倒,被从宫里抬回来,她也是吓得不轻。 好在这些天,陈思问一直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反倒是和曾念两个人更加亲密融洽。 再者老太妃的病情也已稳定,不需要陈思问再进宫去了。 陈思问回去之后也就歇息了。 到了半夜,守门的家丁匆匆忙忙地到内院去请七爷起来:“宫里的传事太监来了,请您现在就马上进宫去,说老太妃忽然又不好了。” 曾念睡得正熟,被吓了一跳。 陈思问连忙安抚她道:“莫怕,你睡你的,我进宫去一趟。” “怎么这么突然?难道是老太妃病重了?”曾念哪有心思睡觉? “想来是有些不大好,我进宫去看看,最迟天亮也回来了。”陈思问给曾念掖好了被子说,“病人生病哪分时候?你不必忧虑,静静地慎一慎,也就有了困意了。” “那你千万要多穿些,夜里实在太冷了。不要骑马,让他们备车吧!”曾念是真心疼丈夫。 “好,我叫他们去备车。”陈思问摸了摸曾念的头,“好好睡你的,等我回来和你一起吃早饭。” 陈思问随了太监进宫去,老太妃的病情的确有些反复,但其实也并不严重。 陈思问一番诊治过后,老太妃安然入睡。 “想来老太妃这几天吃得多少有些油腻了,还是应该清淡为主。”陈思问祝福身边侍奉的人,“年迈之人脾胃虚弱,更何况老太妃本就病着。” “陈公子,虽说眼前是安稳下来了,但您顶好再多留些时候。等到天亮,确认老太妃无视事了,您再出宫去吧。”管事太监说道,“不然这黑更半夜的,万一再有什么情况,我们还得回头请您再来。这来回折腾不但麻烦,而且还耽误事。” “既然如此,在下多留些时候也不妨,只是须得向上禀告一声方才合规矩。”宫里的规矩,陈思问是知道的。 那管事太监忙说:“公子请放心,都包在奴才身上。” 说着出去了,过了好半天才又回来,向陈思问拱手笑道:“已然报备了,公子请放心吧。” 又说:“公子且随小的到偏殿歇着,太妃已然睡下了,咱们不好打扰。只是偏殿有些冷清,委屈公子了。” 先帝的妃子们所住的地方都比较偏僻,正殿都已经很冷清了,更别说偏殿了。 但陈思问从来不拘小节,何况他来给太妃看病,按照规矩最好不要出这个院子。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