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过?来,您尝尝。” 玉珠察言观色,知晓许明舒是有些私密的话?同余老?太太说,自己不便在场,便接过?点心拉着沁竹道:“那就?多谢姑娘了,我同沁竹一起出去边烤火边吃。” 人走远了,余老?太太抿了一口茶,抬起头看向许明舒笑盈盈地道:“什么事这?么谨慎,连你玉珠姑姑都不便在场了。” 许明舒在她身边落座,道:“是有些急事不太好叫旁人听了去。” 闻言,余老?太太眸光微动,放下茶盏突然正?色道:“怎么了小舒,你可?是有喜欢的人了?” 许明舒愣了愣,还以?为是她同邓砚尘的事被家人发现了,转念一想是她多心了而已。不过?是她今日做事看着神情紧张,让余老?太太误以?为她有了心上人害怕被别人发现。 她连忙摆摆手,道:“祖母你想到哪里去了,没有的事。” 余老?太太看着她,道:“你也快到了相看亲事的年纪了,有意中人也正?常。前几日昌邑伯家的冯夫人还打?听到我这?里,问你可?有婚约在身。还有中宫皇后娘娘那边,若非太子病情一直不稳定,你一早就?该是同他订了亲的。” 许明舒笑了笑朝余老?太太撒娇道:“我还小,还想在祖母身边多待几年。” 余老?太太慈祥地摸了摸她的头发,“祖母也是这?样替你回绝的,咱们府中只你一个女儿家,不求你嫁得有多风光,也不会拿你的婚事稳定家族根基的助力,万事有你父亲叔叔们扛着,你自己能无忧无虑地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就?足够了。” “祖母疼我,我一向是知晓的,” 说着她从衣袖里拿出一叠子书信放在桌案上,手指推着送到余老?太太面?前。“孙女今日过?来,的确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同祖母谈一谈,事关四叔孙女拿不定主意特?意来先?行过?问祖母。” 余老?太太接过?书信打?开,眼神自上方逐次扫过?,记载的是一些地方的税务账目。 从县到州府再到朝廷一层一层的记录后,末尾的私印余老?太太熟悉地不能再熟悉,是她那个在在户部任职的小儿子的名字,许昱康。 余老?太太仔细打?量一番,这?些账目无论是在流程上还是数额上都暂时没有看出任何问题,符合一个州府一年应缴纳的税收。 她抬起头看向许明舒问道:“可?是你四叔在此账目上存在徇私枉法之处?” 许明舒摇摇头,“四叔进户部的时间短,这?些都是地方的一些陈年旧账,想来只是他后来归档时负责审批而已,对此并不知情。” 她朝余老?太太坐近了几分,伸手在账面?上指着道:“虽说一个州府一年需缴纳的丝税的确应当符合这?一数额,但祖母你看这?里,苏州府下设七县,本应当是七个县共同承担的税收,几经辗转实则由遂城县独自承担。” 余老?太太朝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一应账目仔细看来的确存在诸多问题。 许明舒趁着她思索时从下方翻出来几张遂城县县衙发布的讣告,缓缓开口道:“近十年来,遂城县先?后去世了四位知县,这?四位知县都非本地人,是经朝廷调任至此,短短十年内接二连三的遭遇祸事。” 许明舒手指点了点桌面?,道:“祖母,此事存疑。” 余老?太太道:“这?些东西,你是如何得到的?” 许明舒笑笑,“祖母您忘了,黎将军故人之子邓砚尘,他生身父亲曾是永德三年的探花郎邓洵,后经朝廷调任至遂城县担任知县。他被黎将军接进京城的前一年,他父亲含冤而死。” 闻言,余老?太太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些年邓砚尘从来没有放弃追查他父亲当年的案子,他是如此,我想同他一样的人或许大有人在。如今,太子萧琅已经派遣七皇子前往遂城县查案,这?件事兴许过?不了多久便能水落石出。” 许明舒将桌案上的诸多证据推进,又道:“祖母,孙女担心此事会连累四叔。” “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