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太为上,许小姐嫁给来才是作妾呢,您说是不是?” 许家的老先生忍无可忍铁着脸啪地摔了筷子,赵牧微微一笑,亲自帮他把筷子捡起来。 一大屋子显贵里头,赵二低着头安安静静地嚼东西,听见赵牧说:“当然,许家这样的门楣,晚生有自知之明,高攀不起,相信许老也知道我的斤两,清楚我的底线,声张出去,我们谁都别想好看。” 从许家出来,天已黑尽。 三月上旬,北方仍然很冷,甚至一出门,天上就飘起了密密匝匝的小雪花。 夜风之中,赵二垂着头一点一点地朝前走,没注意身边的人停下了步子。待反应过来,两人之间已是隔了七八步的距离。 赵二回头,和身后的人静静对视着,雪花落下,政委大院停车场静谧的空气一簇簇地往他胸腔里钻。 赵牧立在原地,也一动不动地盯着赵二,似要把他盯一个洞出来。两人相互较着劲。 认输了似的,赵牧提了步子,上前搂住他,喁喁:“上车吧,外面太冷了。” 赵二却不动,只看着他嘴里冒出的白雾在灯光下即刻消散。雪花落到赵牧眉毛上,融成细小的水痕,从眉峰处往下淡淡地拉了一条渍。 赵二像是看了什么温柔的景象,伸手轻轻帮他把水渍擦掉,然后勾着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他一下。 赵牧看着他垂在自己眼下的卷曲睫毛,嘴角弯弯笑了一笑,待他松开自己,才温声问:“怎么了这是?” 赵二看着他,摇摇头,和他十指相扣往车里走。 晚宴上其他的客人都有司机接送,就他们俩亲自开了一辆中规中矩的奥迪a系,完全不见身价。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赵牧开车,赵二都会坐副驾驶,哪怕吵架闹脾气的时候,也不例外。坐副驾驶,两个人正好一句一句、生动地吵,吵着吵着,情话就吵出来了。 但是这次,赵牧给他开的是后座车门。赵二不明所以,刚一上去,就被人从后面急切地压住。 赵二知他动了什么心思,有些怕,刚才嘴上的温热还没下去,软出一句:“别发疯,这里不合适。” “那你刚才勾引我!”赵牧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抬手开了车灯。 赵二简直冤枉,翻过身来,自证清白:“谁勾引你了!” 唇上又一软——是赵牧贴过来亲了他一下,赵牧在笑:“这样还不算勾引?” 那算勾引吗?那分明是,是……赵二想驳他,却想不出合适的词语,就吃吃笑了。 “知不知道你多骚?”赵牧与他交颈相贴,手伸向他的后腰:“嗯?”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