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叫了一台计程车,以最快的速度衝进玄关,连钱都懒得等司机找了。 其实在车上就有些按耐不住。尤其是钟澈,拼了命的夹紧大腿,不明白许山为何能够那么从容。 或许是爱的程度不同吧?许山对钟澈的爱远远没对方来得多,自身对性慾的需求也很弱。虽然不排斥肉体关係但也称不上喜欢,更鲜少与人有实质性的接触。 这么说来钟澈还是他从小到大唯一一个交往对象。 对方的家不小,是一栋离市区实非接近的别墅。外观看起来很新,里面更是各种配备一应俱全,连只会用来烧开水的厨房都装修完整。 这样的人绝对不会穷,可从没见他干过什么赚钱的事,只是个普通的刑警罢了。 好好的富二代不当为什么要来做警察?难道他的父母是想教育孩子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吗? 来不及多想两人就拥吻在一起。 许山被带到床上,能感受到钟澈的下身不断变大,时不时还会蹭到自己的膝盖。 「许山,我难受」 面对这隻不断撒娇的大型犬,许山摀住对方的脸,无奈道:「你家浴室在哪儿?让我洗个澡准备一下好不好?」 他知道男性之间该怎么做,很显然,钟澈大概不想做下面那个,他虽然无所谓但也不能硬来。 正在兴头上,对方显然不愿意放人,但还是不敢违抗命令乖乖的将人带进浴室,还不情不愿的讲解着冷热水的调节方式和各种洗漱用品的位置。 许山简单清洁了一下身体,看了看自己修长的手指,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手指上抹着钟澈早有预谋的润滑液,即便用上这东西初时进去时还是很困难。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毕竟很少有人会去玩弄自己的屁股,爽倒是完全没有,哪有人一进去就会跟网路上的小片片一样爽的歪歪叫?现在只求个没有不舒服就好。 可异物感还是很强烈,他甚至开始觉得屁股本就不是干这党事的地方,反正他下面也有一根东西,要不要乾脆趁现在反悔,自己把钟澈吃了? 这个危险的念头没多久就被他打消了,认命的继续开发自己。 等到能勉强插入三指后他的节操也掉得差不多。 算了算了,被捅就被捅吧,反正和对方交往本就是为了不留遗憾的疯狂一次,不干点疯狂事也说不过去。 后头被他胡乱弄的有些肿了,仍然没办法轻松进入。眼看时间所剩不多,许山只好迅速的将头发吹乾,只穿了件衣服就从浴室走出来。 钟澈早就在外面久等了,自己也在另一间浴室洗完澡。见到许山出浴的画面鼻血差点没流出来:「你你你、你没穿裤子!」 「反正等等也要脱掉。」许山就像隻待宰的羔羊,将自己乾乾净净的送上床。还瞅了眼饿狼,似乎在疑惑为什么不来吃他? 看到这钟澈哪里忍得了,发疯似的扑了上去。 他没有马上进入正题,而是轻抚着对方的身体,指尖画过胸膛,陶醉的问:「我可以脱你的衣服吗?」 「不行。」 背上的翅膀一旦被看见现在的幸福将化作泡影消失殆尽。 和恋人上床明明是一件很幸福的事,现实却不断提醒自己这一切不是他该拥有的。 「你隔着衣服摸吧,我不喜欢上半身凉颼颼的感觉。」 他掀起衣服,将对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 对于脱不脱这件事钟澈也没纠结很久,摸上对方平坦的胸部,触感和女人的很不一样,却同样令人兴奋。 他试着捏了捏对方胸前的小点,许山没什么反应,只觉得那处痒痒的,有点奇怪。 从未有人对他的胸部动过歪脑筋,那地方当然没被开发过。 只觉得钟澈的手很热,摸到哪儿都像在点火。 又一个缠绵的吻凑了上来,对方终于摸到那个重点部位,技巧性的捏了捏。 「嗯」些许快感窜入脑中。 许山不习惯这样的温柔,连床事上都被照顾着。 ?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