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野猪巴克一个人。 而是侮辱了所有来自红溪镇的野猪武士,乃至守护了红溪镇上千年的祖灵啊! 有的野猪武士暴跳如雷,挥舞着狼牙棒,想要将鼠人小厮活活砸成肉泥来泄愤。 有的野猪武士顿足捶胸,跪下来乞求祖灵的宽恕。 都是他们这些后辈无能,才让祖灵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但请祖灵见证,他们一定会找到仇人,用仇人的鲜血和骨髓,洗刷这样的奇耻大辱。 长着细长眼睛,比较沉稳的堂弟,却阻止了群情激奋的同伴们。 他将魂飞魄散的鼠人小厮拖到一边,皱着眉头,帮鼠人清理了一下身上的血迹和污渍,和颜悦色道:“别怕,话又不是你说的,我们都是真正的勇士,只要你肯老实交代,我们也不想用你肮脏腐臭的卑污之血,弄脏自己的手。 “告诉我,你是亲耳听到大巴克说这番话的吗?” 或许是他的态度,迷惑住了鼠人小厮。 又或许,在说出大巴克是自家糖屋贵宾的那一刻,鼠人小厮已经走投无路,自暴自弃了。 他摇了摇头,老实交代:“不是,我是听金铃铛说的,哦,金铃铛就是我们那里的猫女郎,喜欢在手腕和脚踝上,绑四个金色的小铃铛,跳舞的时候叮叮当当,很好听,很受欢迎的。” 细长眼睛深吸一口气,道:“所以,是金铃铛亲耳听大巴克说的?” “不是。” 鼠人小厮飞快摇头,“金铃铛是听大白球说的,大白球是个兔女郎,尾巴又大又圆又白,毛茸茸的,非常漂亮,至于大白球是不是亲耳听大巴克大人说的,我,我就不知道了。” “明白了。” 细长眼睛微笑道,“总之,这件事已经传遍了糖屋,对吧?” 他虽然一直在笑。 鼠人小厮却深深打了个冷颤,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细长眼睛拍了拍鼠人小厮的肩膀,将野猪巴克、绿眉毛等野猪武士,招呼到了角落里。 “巴克,事情闹到这一步,不可能妥善解决了。” 细长眼睛严肃道,“红溪祖灵遭受的羞辱,必须用鲜血来洗刷,要么是大巴克的鲜血,要么是你的。 “否则,红溪镇来的所有武士,将成为整个血蹄氏族,最大的笑话!” “我知道。” 野猪巴克也一改痛饮劣酒时的轻狂暴躁,咬牙点头,“我会再次挑战大巴克,和他在竞技台上不死不休!” “不……” 细长眼睛眨了眨眼,招呼大家把脑袋凑过来,低声道,“你们没听这个小厮说吗,大巴克是糖屋的常客,你们觉得,他去糖屋的时候,会三五成群,前呼后拥吗?” 野猪巴克微微一怔。 和同伴们一起深思起来。 “你是说……” 野猪巴克的红豆小眼也眯了起来。 眼底的红芒却愈发粘稠,浓烈。 “这里毕竟是血蹄家族的地盘,倘若他们在竞技台上动什么手脚的话,我们很难用正大光明的方式,捍卫祖灵的荣耀。” 细长眼睛说,“是大巴克先践踏了一名图兰勇士的荣耀,甚至侮辱了神圣的祖灵,那就不能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更何况,大巴克还有一副完美覆盖上半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