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收这样的大红包了。 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真的太破费,也没必要。 姜娴更知道,这般对于大丫的家庭来说,甚至可能不说会形成负担,也必然是一笔很大的开支。 毕竟,周扬平虽然是个能赚到钱的,但无论是周扬平,还是大丫姐弟,都没什么依靠和助力,大柱以后还要结婚,周扬平说不定还得上学,需要生活费,这些他们都得自己出钱。 姜娴知道赵大丫的性子,她是因为喜欢大禾大砚他们,又因为和她姜娴关系好,才这样的。 从以前大丫就这般,对人好起来,赤忱的很。 今儿给孩子的红包,姜娴一来就已经给过小旭旭了,按照约定,就是一毛。 而给小旭旭塞的这个,严格意义,不是个红包,是一份新年礼物。 里面是一个用红绳子穿起来的金坠子,雕刻的是小旭旭的属相,只有孩子的小拇指的指甲盖那般大小,做的小而精致。 这个金坠子的来历,颇有些渊源。 起因还得从半年前说起。 也就是半年前的事情,丁叔重新恢复了名誉,自然不用在隔壁村住着了,因为跟着名誉恢复的还有丁叔的工作,于是,他一回来就和丁姨要回华都了。 临行前,顾珩和姜娴去送行,夫妻二人送了丁叔丁姨一件离别的礼物。 是一套清乾隆年间的描漆茶具,其中,茶叶罐,茶壶和四个茶杯,一应俱全,且保存良好,非常难得和珍贵。 这些年,顾珩致力于寻找这些个老物件儿,姜娴很支持他,夫妻俩人一道研究这些古物,甚至参与修复,倒也颇有乐趣。 之所以决定送这个,一则丁叔丁姨本就是研究古物的老教授,东西在懂行的人手中,便有价值,也会被人爱惜。 二则,也是为了感谢这些年,丁姨对顾珩的照顾。 丁姨和顾珩的母亲是旧识,顾珩的母亲不在后,丁姨既是顾珩在漆器认识方面的师傅也算得上半个母亲了。 丁叔和丁姨本就爱这个,一看就喜欢的不得了,两人都不是矫情的人,丁叔还开玩笑说: “看在这些的份上,对于你们居然不带我最喜欢的狮子头来看我的事儿,我就不生气了!” 丁姨这会子一改之前的沉闷和温柔,许是重新回到华都,多年的郁气一扫而空,她多了些飒爽本性,怼起自家男人,那可一点都不柔情: “呵,还吃狮子头?你不知道自己有血厚的毛病?是我不让小娴做的,你要对我生气么?” 血厚病其实就是脂浊病,得忌口,要吃清淡的饮食,切记不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了,否则容易诱发其他疾病。 这对于性情中人的丁叔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 丁叔一听自家老婆提这个,心里就烦的很,他至今都不愿意相信,心里不信,嘴上就念叨了: “我瘦的很,哪有这些怪毛病……”话没说完,却在自家媳妇儿越来越“和善”的笑容之中越说越小声,终至再不敢说出一个字。 自家老婆,对外人那是无比温柔,特别有涵养,尽显大家闺秀的本色,可是对他,就不是这样滴。 丁叔委屈啊,可是不敢说。 看丁叔不说话了,丁姨才满意又喜笑颜开的把那套茶具珍而重之的收好,和顾珩以及姜娴道别后,包袱款款的走了。 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