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俩互相折磨,不如朕再成全你们一次,替你游说。不过,至于景和最后会做出何种选择,以后你们能走到何种地步,全看你们自己。” 秋君药坐回椅子上,双手搭在扶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楚瑜: “既然想做贤王妃,那嫁过来便是秋家妇。日后你死了,墓碑上写的便是秋楚氏,故,日以后当以夫君利益为重,不可兴风作浪,再生事端,否则就算景和心里还有你,朕也会下令将你处死。” “是。”楚瑜这次总算回过神来了。在明白秋君药终于松口之后,他脸上逐步漫上些许欣喜,此时终于不忘拱手谢恩: “多谢陛下。” “行了,让十一先带你下去治治伤吧。” 秋君药挥了挥手,“找太医看看脖子上的伤口,别破相留痕了。” “是。”楚瑜跟着十一告辞退下,不一会儿,披香殿内只剩下了秋君药和引鸳两人。 引鸳侧躺在秋君药的臂弯里,耳朵贴在秋君药胸膛上,低声问: “陛下真的打算再给楚瑜一次机会?” “嗯。”秋君药垂下头,指尖捻着引鸳白净的耳垂,上面尚有耳洞,其下是粉碧玺耳环: “藕断丝连最是磨人,看着景和终日魂不守舍,我心里也不好受,不如推他一把,让他们两个把事情说开,看看他们之间,到底是一拍两散还是相濡以沫。” “可是楚瑜是灵族人,外族人能做贤王妃吗?” 引鸳抬起头,面露不解: “而且之前臣妾就想问,如果让楚瑜当景和的正妻,日后景和若不纳侧妃,他岂不是就要绝后了?” “那就看他自己了。”秋君药摸着引鸳柔软顺滑的发丝,轻声道:“看他如何选,又想和楚瑜究竟能走到哪一步了。” 毕竟秋君药虽然能赐婚,但是他不可能去改变秋景和的想法。 如果秋景和在知道楚瑜的身份之后,不愿意选他做贤王妃,亦或者在娶了楚瑜之后,秋景和又纳了其他女子为妾为自己开枝散叶,那寿命还剩不到一年的秋君药,也没法管这事。 他不可能未卜先知,秋景和和楚瑜的感情究竟能如何,他自己也不能一窥全貌。 秋君药自己心里没底,但引鸳却对秋君药的决策十分满意。 毕竟虽然楚瑜和秋君药没有达成明面上的交易,但如果楚瑜真成了秋家妇,那么帮公公秋君药找大夫,就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横看竖看,在这件事情上,秋君药都不会吃亏。 引鸳其实并不在乎秋景和和楚瑜的感情生活,说破天,这也只是他那个名义上便宜儿子的事情,和他没半毛钱的实质关系。 他只在乎秋君药,至于其他人是死是活,闹翻天了他都懒得管。 ......但是如果事情涉及到秋君药,那一切又不一样了。 芝麻绿豆大小的事情,引鸳都会斤斤计较。 于是,就在第二天,秋君药的身体刚好些,人也精神些,引鸳就想宣秋景和进宫。 但秋君药却一直说不急。 甚至引鸳都开始三催四请了,他也不以为意,很沉得住气,该做什么做什么,好像那天答应楚瑜的事情,只是一场玩笑。 最后引鸳自己嘴皮子都磨破了,也不见秋君药有所行动,引鸳一怒之下还以为秋君药是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暗戳戳地和秋君药闹了几天的别扭,秋君药哄了几天,也不见好。 但引鸳不知道,实际上,秋君药早已有了主意。 他谁也没说,暗地里悄悄命令来福把楚瑜安置到一处密室,除了自己和心腹,谁也不知道哪个密室在哪里。 就这样一连过了几天,秋君药又悄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