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就是万丈深渊,风呼啸而过时还伴随着可怖的空音,好似3d恐怖音乐的bgm,有恐高症的人,几乎是看一眼就能晕过去。 秋景月从断崖上头悄悄探出一个圆圆的脑袋,看着深不见底、云雾缭绕的崖底,整个眉头都皱在了一起,腿还在不自觉地打颤。 他咽了咽口水,正想说二哥父皇不会是想把我们都丢到这里来吧,没想到背后忽然传来一阵不轻不重的力气,将他往前推了一把。 “!!!” 秋景月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腾了几步,他踉跄着快要掉下去,在快摔的死无全尸时赶紧伸出手抱住秋景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整个人挂在秋景和身上,吓的都快哭出来了,话都说的含糊不清: “二哥,你怎么这样啊!” “哈。”秋景和忍不住勾起唇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至于吗吓成这样。” “怎么不至于。”秋景月哭丧着脸,大声反驳:“谁想死啊!” “你不想死,人秋景秀就想了。”秋景和揪着秋景月的耳朵,轻轻拧了一下: “我都说了此事再议再议,你还胆大包天地想出这招去暗算他,你也不看看父皇是不是傻子,你看这有用吗?” 秋景月被训的耷拉下脑袋,小声嘟囔:“......没用。” “不仅没用,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秋景和说:“你个笨蛋。” “......我!”秋景月正想大声反驳挽回一下岌岌可危的自尊,忽然看见不远处突然出现一个黑色的身影,正是穿着玄色外袍的秋君药。 秋君药好似特别喜欢黑色的衣服,尤其偏爱黑色绣银丝线的外袍,衬的腰细脸又俊,整个人十分沉稳。 也许是他脸年轻,看上去才不到二十,所以才想穿点黑色的衣服来压住气场,不然整个人看上去又病又弱,一副随时能翻白眼撅过去的模样。 “你们俩搁那边欣赏风景呢。” 隔着远远的,秋君药披着披风,话语差点被风吹散: “想欣赏就下去欣赏,我不拦着你们。” 秋景和、秋景月:“.......” 他们抬起被风吹的有些僵硬的脸,走到秋君药面前,正想行礼,就被秋君药抬手止住了: “别行礼了,今日只有我们父子三个,就当做寻常人家便好。” 秋景月和秋景和两人还没来得及感动,一旁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来福举着一盘酒杯,稳重道: “陛下,奴婢也是人来的。” 秋君药:“。” 秋景月、秋景和:“.......” 一通算不上寒暄的寒暄过后,秋景月和秋景和两人被秋君药领到断崖旁一个不起眼的“怡然亭”坐定。 其实抛开这旷野凄凉,四下无人的环境来看,端坐于高处,还真有一种“须知少日拏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的雄心壮志感。 秋君药将玉壶里的酒给秋景月和秋景和满上,随即拿起酒杯,想要喝一口,就听秋景月哆哆嗦嗦地看了他一眼,问: “父皇,这是毒酒,对吗?” “........”秋君药:“你喝一口试试。” 秋景月咽了咽口水,鬓边淌出豆大的汗珠,片刻后,才在秋君药的面无表情里,视死如归,猛地拿起酒杯,灌了一口: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