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拿杜澜没什么好办法。 行李收拾好,杜澜非常真诚地表达自己的谢意,“太感谢你帮我收拾行李,我的行李箱真是前所未有的整齐。” 君丞觉得,有的时候杜澜的嘴很会说话,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收拾完行李,他们又在杜澜的床上一起睡觉,抱在一起,没有做什么别的事情。 ** 次日早上,杜澜拒绝了君丞要送他的提议,自己打车去机场出差。 他乘坐最早的一趟红眼航班,到那边的时候刚早上九点多,下了飞机他把行李扔在会议酒店后就直奔会场。 这些交流会其实大多没什么意义,多是药企或者医疗器械公司展示自己产品以及推销的机会,不过也会有些老专家分享自己见过的一些疑难杂症,他也可以看看这一年的新药。 杜澜去逛了一圈,就开始听讲座,看看这一年的疑难杂症案例。 他在要开讲座的会场找了个后排的位置坐下,坐下后几分钟,身边坐了别人。 他随意扫了眼,觉得那个人的侧面好像有点眼熟。 再一看,好么,这不是他的前任床伴吗。 两个只有床上关系的人,在工作场合中碰到感觉还是挺尴尬。 想来他们偶遇也不是没可能,毕竟都是医学圈子里,参加个交流会确实有可能偶遇。 但他们之间也实在没什么好聊,没什么好打招呼的,杜澜就干脆假装没看到,自己低头看讲座的座位上发的讲义。 几分钟后,他听到前任床伴钟斯问他:“怎么,不打个招呼么?” 杜澜撑起很公式化的笑容说:“你好。” 钟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目光好像很复杂,但最终也只是问:“你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杜澜说,“我们这种关系应该就不用搞套路化的商业胡吹,看你的模样,最近应该过得也不错。” “说不上好不好。”钟斯淡淡道:“match之后在医院里都是这么过来的,每天从早忙到晚。” 杜澜感慨:“所以你理解我当时的感受了吧。” “嗯。” “熬出头来就好。” 杜澜随口安慰钟斯。 钟斯比他小三岁,在杜澜眼中看着还有种年轻的朝气,当年在床上也是这样。 钟斯身材挺好,跟君丞一样是那种喜欢健身的人,杜澜发现他是个看身材的俗人,就喜欢这种爱健身,身上有肌肉,可以当很久打桩机的类型。 他遇到钟斯的时候对方也算年轻气盛,在床上挺勇猛,当时他着实爽了一段时间,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钟斯的态度就慢慢变了,经常看着他闷不吭声不说话,床上也不太配合,再后来就是钟斯match到了别的州,他们就自然断掉联系。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