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有噩梦,睡得格外香甜。 薄战夜却是一夜未眠。 除了薄厉霄那颗不定时炸弹,抱着自己妻子什么都不能做,也是一种酷刑。 仔细算算,他们已经接近五个月没亲热…… 女人对这方面似乎很淡然,男人则很容易触动。 就如现在抱着傅溪溪,她的馨香,娇软,让他沉寂许久的躁动舒醒,有一千万个冲动想要将她占有。 可惜,想到她的抗拒和害怕,他不能去碰她。 薄战夜硬生生躺到天明,方才离开。 回到肖家,一向吊儿郎当的肖子与竟坐在沙发上出神。 “你这是一夜没睡?” 肖子与面色无波,只用有气无力的语气说:“父母给我订婚了,另一医药世家的千金。” 薄战夜剑眉一挑,坐过去:“这么不情愿的样子,是心有所属?惦记着江朵儿?” 肖子与否认:“怎么可能?她那样的女人我……” 话说到一半,他又咽回去:“惦记又怎样?兰枭都那个破样子,她还守着医院外等他,我难不成去把她心挖了,给她换颗心?” 薄战夜掀唇:“你是医生,只要你想,可以。” “咳咳!九哥,有你这么做兄弟的?小心我把恩恩的事情爆出去。” 薄战夜觑他一眼:“你希望我怎样?说服你去追,还是劝你放弃?” “男人,喜欢就去追,不需要别人给意见。” 肖子与面色一沉。 男人,喜欢就去追…… 是啊,他是男人,为什么磨磨唧唧? “行,九哥,我走了。”肖子与起身离开。 薄战夜坐在沙发上,身姿矜贵,面色深邃深沉。 他想起当初他也是不论外界怎么反对, 都坚持己见将傅溪溪追到手。 只是没想到之后的状况…… 若早知会令她陷于那么多危险,或许……他应该成全她和唐时深…… …… 接下来两天,尽管有傅懿谦,薄战夜还是将小墨和丫丫安排妥当,又特意安排人秘密保护傅溪溪。 对他而言,不能让他们出任何差错。 之后,他决定开始计划, 但他如何也没想到,薄厉霄不仅转移矛头,还先下手—— “九爷,不好了,你母亲她……她在街上遭到疯子袭击,被乱刀砍死……” 这消息,如同惊天噩耗从天而降! 薄战夜整张脸倏地惨白。 他以最快速度赶到现场,然后就看到躺在血泊中的尸体。 仅管盖着白布,那一地的血和狼藉,依旧让人触目惊心! 他素来沉稳的步伐变得僵硬,垂着的大手隐隐发抖,短短几步路,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九爷……还是不看了吧……”莫南西声音哽塞,跟在他身边安慰。 男人却像是没听到,一步一个脚印走到尸体旁,跪地,颤抖的大手掀开白布。 他或许是奢望白布之下的容颜不是母亲。 又或许期望母亲还有救。 可是……白布揭开,光线之下的脸的的确确是赵心兰。 而且此刻她的脸苍白一片,唇瓣青紫,没有任何生气! “……”薄战夜想叫一声母亲,可唇瓣动了动,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他深墨色瞳孔凝滞,冻结,破裂。 痛到极致无法出声。 难受到极致变得压抑。 或许便是如此…… …… 当天,帝城街头一妇女被疯子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