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空空如也,似乎真的有一只蝉从花里释放出去,因此才被称为“无心花”。黄蝉花自然有雌雄蕊,只是紧贴在花冠筒喉部,花丝短,不仔细观察轻易发现不了。工匠手艺卓绝,连这点子细节都兼顾到了,花丝根根隐在内里,纤毫毕现,维妙维肖。 蒋晗熙与沉飞心思一致,担心扎着维桢,便不设别针,装了暗扣,扣子略鼓起,内里藏了少量烈性迷药,用力按压扣子,侧面小孔张开,迷药朝口鼻喷射而出,数秒内能药倒一名强壮的成年男人。 “桢桢柔弱不经事儿,有了麻烦,只管等着我与沉飞替你解决,不到万不得已不许用这个,知道吗?”蒋晗熙细心地指了机关给维桢讲解,最后半开玩笑半警示地道了一句:“这药对旁人管用,对我和沉飞无效。宝贝儿别调皮冲我俩使,知道吗?” 维桢歪着脑袋,不解道:“这是防身用的,又不是玩具,好好的我怎么会给沉飞和晗熙哥哥下迷药呢。” 蒋晗熙抬头与沉飞对视一眼,笑而不语,只疼爱地亲了亲她的小脸,随手将胸针搁到自己上回送她的八角镶宝石雕花嵌寿字梳妆奁里。 仆人撤下筵席,摆上瓜果甜点来。 俩人又哄着维桢饮下不少果酒。维桢对二人毫不设防,加之果酒甜丝丝,很快便被灌得醉眸惺忪,鬓云乱洒、金针倒拈般倚卧在沉飞怀内。 眼前的一切都似蒙上一层薄纱,影影绰绰,辨不分明。 男人的嗓音温柔低沉,和风一般在耳旁吹拂,哄她不要害怕,只是疼疼她,不会伤害她,然后上衣的扣子被一一解开。 她还是骇栗不已,小手揪着衣襟不肯放。 男人在笑,不同的音色,一样的沉促潮腻,饱含欲望。 双手被攥住拧到身后,衣物很快被剥落,后背一凉,不着寸缕的身子被撂在清理干净的桌面上。紧接着男人灼热湿滑的唇舌,骨节分明的大手一一落下来。她意识迷离,数不清究竟是多少只手掌,却感觉女孩子身体每一处不该被外人碰触的地方都几乎同时遭到侵犯。 维桢又怕又羞耻,更有搞不懂现状的惶惑,蹬着腿儿娇声细气地叫喊不要,不喜欢这样。如此怯弱弱,甜糯糯,彷佛是欲拒还迎的女童嗓音,反惹得身上欺侮的动作愈发放肆无度,不知节制起来。 细嫩的肌肤被掐捻得生疼,胸前一双乳儿被有些粗暴地往两旁攫住揉捏,蕊尖儿被吮尝,针扎似的刺痛,耳畔的喘息声粗重,此起彼伏,一声急似一声。 腿儿被高高拽起,腿根被蛮横地扯开,男人的头颅夹在腿间,大手略粗鲁地扒开了紧密相合的幼弱花唇,赞了一句极下流的话,然后热气腾腾的大舌头蛇一般探入,如饥似渴地舐嘬,湿漉漉地扫荡每一处精致的细节,每一点细嫩的肌理,水声淫靡,过高的温度灼得小腹都酸胀起来,然后是尖锐而熟悉的刺痛,被一根手指缓慢地插入。 她惨叫一声,小嘴随即被含住。 嘶哑的男低音贴着耳郭震颤:“小心肝儿,你乖,忍耐一次,让老公与晗熙尽一回兴。往后我们一定补偿你。” 然后是另外一根手指强挤入内,不同的角度,显然不是同一个人的手指。 最幼嫩之处被暴力撕裂扩张,在当前不堪的情境下,痛楚前所未有地鲜明起来。 维桢惊恐失色,小嘴被男人带着烟味的大舌头堵得严严密密,求救无门,白得耀眼,绰约得触目惊心的身子蜷缩作一团,以一种危险的频率颤栗起来,大颗大颗的泪珠翻滚而下,‘滴滴答答’打在地上,混杂在男人充满肉欲的喘息声中,显得异常突兀。 空气似凝滞了片时,男人悠长的叹息相继在耳畔牵缠,所有的侵占都戛然而止。 被珍而重之地抱起来,“别哭了,小心肝儿,不愿意就算了,晗熙哥哥什么时候舍得勉强我的宝贝桢桢呢。”一面轻抚她纤薄的背,一面在房间慢慢踱步,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他浓密的乌发被汗水濡湿,一缕一缕地贴着前额和鬓边,翻腾汹涌的欲念激得额角的青筋根根暴起,嗓音沙哑异常,爱怜地在维桢煞白的小脸上吻了又吻,头也不抬道,“我先带桢桢去清理一下。” 沉飞狠喘了几口气,将沾有维桢花液的手指放嘴里吮干净,充血的凤眸贪婪地眈视缩在蒋晗熙怀内不断抽泣的小人儿,慢慢地点了点头。 抬腿过去捏起她的下巴,拿指腹轻轻地拭擦她泪迹斑斑的小脸,哭笑不得地哄道:“乖孩子,别哭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你啊,他娘的就是我祖宗,老公什么事儿不依着我的小桢桢,嗯?”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