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矜很喜欢看谢容与失态的模样,这让她有一种自己在自制力方面胜过他的感觉。 而且,别人恐惧谢容与的怒火,她并不恐惧。 因为她知道,无论她做什么,谢容与都不会把她怎么样。 姜矜端起酒杯,垂眸压住微微上扬的唇角,用一种淡然自若的语气说:“玩得很好,西桃很可爱,裴续的脾气也很好,他很会照顾人。” 这是实话,玩了那么久,裴续全程担任保镖兼保姆的职责,姜矜只负责跟裴西桃玩闹,拎东西买单照顾孩子全是裴续的工作,姜矜被他照顾得很舒心。 谢容与淡淡道:“你也很会照顾人,孟初和孟逾都被你照顾得很好。” 姜矜微微侧眸。 他说得照顾孟逾应该是拉斯维加斯的时候了,那时候她很贴心为孟逾准备酒店。 他低眸望着她,眼神不辨喜怒,语气虽然还是平静,姜矜却隐隐听出风雨欲来的压抑。 手指微蜷缩,姜矜意识到她不能再在狮子身上拔毛。 她抬眸望他,弯唇笑了笑,很柔和道:“谢谢你的夸奖。夜深了,我先回去了。” 谢容与却静静立在卡座旁,青筋凸起的白皙手背按住她欲起身的肩膀,姜矜一下子被他按回座位里。 “怎么了?”姜矜的笑意微散。 他一手按住她肩膀,一边温和问:“矜矜,考虑完我们之间的关系了么?” 肩膀被扣住,让她有一种整个人被掌控的感觉。姜矜抿了抿唇,几乎在哄他,“才半天时间,我好忙的,你再等等,好吗?” “忙?”谢容与淡淡一笑,盯着她明澈眼眸,继续温和问:“是忙着跟其他男人逛街游园吗?” 姜矜无辜道:“我只是为他接风洗尘,这是纯粹的老板对员工的爱护。” 谢容与笑了下,眼底没有笑意,淡淡道:“你该跟我发脾气,告诉我—你的事我没资格管。”修长手指捏住她下颌,他迫使她看他,姜矜视线有些退缩。 他平静问:“矜矜,既然做事就要做绝,为什么瞻前顾后?” “既想离婚,又想跟我做朋友,你是这样想的吗?” 姜矜尽可能讲道理,“难道你不想跟我做朋友吗?三合集团跟京旭集团还有项目在,现在项目虽然搁置,但还是有重启的那一天,我们搞好关系……呜”还未说完,她的唇被人覆住,下颌被人箍得发疼。 谢容与并不想听她讲道理,他俯身吻住她,手指箍住她下颌,另一手抚摸她纤瘦的背脊,缓解她被亲吻的不适,抚摸她背脊的手骨清筋暴露,他实在忍得很辛苦。 谢容与吻得很重,姜矜喘不过气,嘴唇和舌尖被吸吮得发疼,看见他幽深不见色彩的眼睛,她想了下,伸出柔软的手臂环住他脖颈,舌尖轻轻勾了他一下,很温柔。 谢容与动作一顿,眼神微暗,动作变得柔和。 姜矜则趁机推开他,刚要起身,又被他按住,他一只手轻轻松松控住她的手臂背在身后,另一只手还能重新挑起她下颌,眼神重新变得冷清。 “姜矜,如果离婚,我们绝不是朋友。”他眼神幽暗晦涩,修长手指捏住她下颌,微微低头,似乎又要亲上来。 姜矜顾不得回话,只急促道:“我们回酒店好吗?” 尽管卡座之间有隔断,酒吧内光线也很暗,但她真的不想在这里接吻。离婚后跟他做不做朋友不朋友倒不是那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