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说:“你不要解释了, 马叔都明白,懂, 都懂。” 楚年:不,我觉得你不懂! 马志成:“谁没年轻过呢......” 楚年:“......!” 叔!你可快别往下说了! 楚年真怕马志成再一开口就是说他自己跟红梅婶子当年的情史!可千万别! 好在马志成没再往下说。 马志成其实也不想说这些。要是一般的病人家属, 他早就严词责怪了。 偏偏楚年是他喜欢的懂事的好孩子,还这么熟悉了,隔着重重身份, 马志成真心不太好直白地训斥楚年关于房帏间的事。 马志成叹:哎, 这孩子, 哪哪都好,怎么就是在情关这一块上犯糊涂呢? 能理解, 但不应该。 马志成尽量板起脸, 严肃地告诫楚年:“下次不许了。” 楚年:“......好。” 反正怎么解释也不会信,楚年勉强地挤出了一个“好”字。 很是有几分委屈。 ... ... 针灸耗神, 不仅马志成累, 江自流也累, 所以针灸完了之后,江自流就睡下睡着了。 楚年轻手轻脚来到床边看江自流,江自流看起来稍微好了一点。 马志成说,江自流的病根在这里,什么时候病情会加重都不奇怪,只要没吐血,就不算要命的大事。 楚年当然是听得胆战心惊的,但一想到挖到白鹤灵芝后这病就能根治了,就又好了点,感觉切实地抓到了希望盼头。 看完人,楚年拧起眉头,开始在江自流身上寻找“犯罪现场”。 瞧马叔说的,亲、破、了、皮。 就离谱! 江自流的脸上和嘴上都好好的,这犯罪现场只可能是在身上了。 楚年其实也有点好奇。 毕竟耍流氓的事,自己是绝对没干过,那么“亲破了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江自流都睡着了,楚年也不可能把他的衣服脱了检查。 想了想,楚年灵光一现,想到早上醒来时,江自流是表现得有点怪异来着,面对着自己睡不说,还把被子捂到脖颈,盖得严严实实的...... 难道? 脖子上? 楚年:“......” 屏气凝神,楚年像查证一件不得了的大事一样,伸手拨开了江自流披散在肩胛的黑发。 这一拨开,江自流一截白皙的脖颈暴露在楚年眼前—— 楚年看到了,身子一个后仰,倒吸一口冷气: 嘶! 好、好狂野的吻.痕! 这这这... 原来马叔说的“亲破了皮”,居然是含蓄的说法! 楚年瞳孔地震:“这他妈是我啃出来的??” 不、会、吧?! 如有一道雷从天劈下,把楚年劈得都有点精神恍惚了,傻傻地僵直站在原地。 楚年承认,江自流的美色很难让人不心动,可可可,这“犯罪现场”的狂野程度......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关键是,最可怕的是,江自流的脖子这种地方,除了自己,还有谁能啃到?? 自己睡着了后干的? “难道我其实是这样的人??”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