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来源之处,只是朝着那个方向轻笑声:“你猜。” 他丢下话头后便下了台,正巧遇见来找他的杨四。谢臻下意识地看了眼杨四的脖子,厌烦皱皱眉:“你能不能贴好你的阻隔贴,你难道不知道你这和性骚扰没区别吗?” 杨四是个粗人,听他这么说,手臂一抱,眼一歪嘴一斜,怒气冲冲地冲着谢臻狂骂:“谢三,你不会真以为人人都喜欢你吧,你再怎么着也就是个beta,再说了,别人都没说什么,你个闻不到信息素的说个屁啊!” 谢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米八的个子站在杨四这堪称是巨人块头面前也丝毫不怵,他语调平平:“我看你今天是想死在我这。” “你他妈……”杨四刚骂出嘴,奔来个小弟,一边大喘气一边冲过来着急忙慌地喊谢臻。 谢臻有些不耐烦,愠着半分:“赶着投胎?” “不是,三哥,有人找。” 谢臻闻言又看了杨四,指桑骂槐般地静静道:“一天到晚芝麻大点的屁事都要找,真不知道我是你爹还是你妈。” 杨四脑子还没转过弯,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连谢臻身上的香水味都散尽了。 谢臻看见靳时雨那张脸的时候,几乎是当场便黑了脸。尤其是看见靳时雨近距离上下打量他的着装时,他的脸色彻底黑下,比起煤炭来说都有过之而不及。 靳时雨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锐利的目光还停留在谢臻身上,也不说话,一直静静看着。谢臻没耐心陪他演哑剧,冷眼盯着讽刺:“靳警官好兴致。” “我买断了你们店里剩下所有的新款酒水,然后拿到了这个。”靳时雨语气淡淡,两指之间夹着一张花色卡纸,上面是谢臻亲自写的数字7。谢臻脸色像打翻了的调色盘,蹙眉向旁边吧台的服务员冷声道:“给这位先生多送一箱。” “老板,没货了。”服务员小声嘀咕,“他刚刚都买断了啊。” 谢臻只觉头顶有青筋在跳动,顿时冷呵出声:“没有就从分店去调,这点事还需要我教你?!” 靳时雨心不在焉地玩弄着手指间的卡片,抬抬手拦住正要去调货的服务员,语气慵懒又散漫:“谢老板陪我喝一杯就好,我不爱喝酒。” 服务员面色尴尬地看了看谢臻,默默又把头低下了,心中狂骂一句,不爱喝酒你他妈点那么多。 谢臻和靳时雨僵持了片刻,最后还是让服务员下去。他拉开个凳子,坐在靳时雨旁边,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找我什么事。” 靳时雨这副装腔拿调的模样真让谢臻觉得火大,分明连私闯民宅这种事都干得出来,还偏偏装作一副又事相求的样子大费周章地跑到酒吧里点上这辈子他都喝不完的酒,然后抽个幸运卡牌来换谢臻一杯酒的时间。 有病。 靳时雨没有立刻答话,这种公众场合人群聚集的地方,信息素的气味最是庞杂,尽管在这种情况下,靳时雨还是嗅到了那股熟悉的红酒气息。他稍微俯身,拉进了和谢臻的距离,在朦胧的灯光下,靳时雨瞳孔中发亮的地方尤为明显。 像是光碎在了眼睛里,零星分布着。谢臻被靳时雨这张陡然凑近的脸看得下意识僵硬,却还依旧维持着面上的冷静。 “恰好路过,顺道来问你一件事。”靳时雨风轻云淡的态度,仿若是完全不记得前段时间,谢臻喊他滚出去的情景,更恰当的形容或许是,他表现得让人觉得他并不在意谢臻的态度。 相较之下,被这个恶劣又凶狠的弟弟嘲弄了千百遍的谢臻,反而更在意他靳时雨。这让谢臻有些不平,他抬起眼:“说。” “多高的价格能买你心甘情愿的一夜?我刚刚花的够不够?” 靳时雨的话一出来,谢臻只觉得自己脸上被狠狠抽了一巴掌。他险些当场被靳时雨气得发抖,尤其是看见靳时雨这张脸上无比认真的神色时,谢臻当即扬起手正欲抡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