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筋肉僵硬鼓起,撞得床板吱呀作响。金簪俗名“一点油”,便是簪首如油滴般圆润,簪尾却是轻巧细小。皇帝捏住簪首,轻轻旋转,一手扶着男人腰身,安抚似的在他颈上唇上落下轻吻。 “小心扎坏了……嗯?”她柔声道,“没事的,只是怕你忍不住丢了……吃得住的,吃得住的……” 那一点油缓缓没入阳物,直到只剩下一点金油露在外头,皇帝才松了手,让阿斯兰躺在自己膝上,指尖深入卷发,摩挲起少年人的头皮来,“缓一缓,缓一缓。”她柔声道,另一手又伸向玉势,模仿媾和姿态,捏着那玉势深入浅出,擦过肠间一段软肉,带出丝丝缕缕的清液。 “呜……”阿斯兰声音变了调子,才发出一半便被他生生憋了回去,只咬着牙受着,却不成想皇帝见他这样子反作乱起来,摩挲头皮的手指一下伸入口中,拈起舌尖捏揉起来,沾了一手的银涎。 皇帝还故意将手指抹去他鼻尖让他闻自己涎液。 “你……你总该玩够了吧……”阿斯兰声音有几分发颤,张着口喘息起来,“能不能……我想……想出来……” 皇帝便瞧了一眼他底下,东西早涨硬了,红红的立在那里,还隐隐露出几分筋脉形状。 说起来宫中是有许多内官猜测他生了副大物才格外得宠……从前没细看过,如此比较起来,也确是一副好本钱。若不是在宫中,也当是女娘们喜欢的外形——又硬又臭的脾气不提也罢。 “想泄身?”皇帝俯身低笑,又抚上了他腿间尘柄。外头那一滴金油随着伞柄微微颤动,教皇帝一拨,便又是一声低吟。她惯来爱作弄人,虽做出一副要取了金簪的样子,却仍缓慢把玩囊袋同蕈头,只在那滴金油周围打转,并不取出哪怕一点。 “哈啊……嗯……想……”小郎君在皇帝膝上软成了一滩肉泥,早没心思忍耐娇吟了,“让我出来……求你……” “好呀。”皇帝轻飘飘应了下来,果真取了金簪,又取了块帕子包在蕈头上。几番盘玩撸动,阿斯兰正觉舒爽,才松了心神,忽而被她一捏丸袋——酸胀痛楚并松快一齐袭上脑门,激得他两眼翻白,腿上哆哆嗦嗦喷了一帕子。 他才被折腾了一处,这会子松了神有些恹恹,皇帝谅他是头回,便也没再动他,径自下了床去倒水喝。法兰切斯卡听见里面响动停了,将隔扇推了个缝,露出一线脸来:“你不是把人玩坏了吧?” “不至于。”皇帝自己倒了水咕嘟咕嘟灌下去,笑了一声,“累着他了……下次换你来?” “哎哟喂,你好事没想过我,这事你想我倒快……狗皇帝,也没见过你对我这么轻声细语的。”妖精倚在门边笑,“你还是快进去吧,里头那个等急了。” 皇帝还没反应过来妖精意思便听见阿斯兰在里头叫她名字,叫了几声竟还带了几分呜咽。她一下有些无措,忙倒了杯水进去。 “景漱瑶……”阿斯兰忽而发现身子底下没了皇帝体温,反应过来她走了,只怕一会子宫人要进寝殿收拾伺候看到这副样子,忙叫起她名字。中原人避讳,不可直呼人姓名,皇帝尤甚。只是她似乎没那么在意,那金发碧眼的中官也总是连名带姓地叫,她也不生气。 “嗯,我在。”皇帝轻声道,“我只是出去倒了杯水。”她说,“毕竟这副样子叫宫人也不好。”她抬起阿斯兰身子,仍旧倚靠在肩上,“喝点水?” “好。”他这会子乖巧,皇帝便也没多说什么,将杯子碰去他唇边,微微倾斜,便见他喉头滚动,将水尽皆吞了下去,只一两滴自唇边溢出,顺着下颌脖颈一路没入心口。 “……还要么。”一杯水饮尽,阿斯兰试探问道,“你是不是……还没尽兴?” 哎呀……皇帝挑眉,“再来怕你受不住了。”她先解了绑手的腰带,放了人下来才去松眼上蒙布。他惯穿青黑绔,这腰带一圈一圈蒙上去自然是什么也见不着,皇帝取了东西,才摸着里头一片濡润:“你哭了?” “……”阿斯兰又不肯说话了。 “好吧,就当是我过分了,”皇帝陪笑道,“叫宫人伺候你去沐浴好么?收拾了寝殿才好安置。” “好。” —————————————————— 有言曰:如果一条狗驯起来特别容易,那是因为这条狗喜欢你。 送给小狮子。 他实在是内里纯情而外在别扭的类型,如果他遇到的是少年瑶瑶,说不准两个人也能纯爱一把然后上演罗密欧与朱丽叶,但他遇到的是现在的瑶瑶。现在的瑶瑶失去了太多次,又当了二十年皇帝,已经没有能力纯爱了,她现在只能做到假装纯爱了。 不过现在这种装出来的爱,也只有小狮子崇光这种男大会信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