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蓉做得,我好不容易把腰身塞贴合,可今儿这么一瞧,她竟还要瘦一匝圈,真是气煞人也。” 周莲子不知该如何回话,她与卫夫人素不相识,而对方好像并不在意,开口就是家长里短,都不怕说错话认错人。 卫夫人讶然,“你不记得我?我可知道你,白早让我陪你,我在这里,何雨眉不敢来。”她有些得意地撅起嘴,“何家也得给我几分面子。” 接下来一整晚的宴会,果然何小姐的视线隔着人群叁番两次试探,可也到此为止了,她临走前不甘心最后望了一眼,刚好对上周莲子心虚的眼神,正要好好儿出口恶气,那遭恨的屈白早不知从哪个犄角缝儿里窜出来,凭空一挡,再厉害的眼刀撞上她的铁布衫都要打滑溜弯。 细长的手臂搭上周莲子的肩,她被屈白早揽在怀里朝外走,新郎随何雨眉的目光看去,打趣道,“看着不像姑嫂,倒像是一对凤侣。” ***?*** 自古人言就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武器。众口铄金,叁人成虎,积销毁骨,都是把虚说成实,活说成死。新郎一句戏言落在旁人耳中,定是要骂他口无遮拦,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话简直有辱斯文,何雨眉就干脆回他一对白眼。可若让周莲子知道,那就是无心之言说给有心人听,大事不妙。 婚后的日子不能再悠闲,屈白昉被何总长冷落,连带屈宅也门可罗雀。这可遂了周莲子的意,她是旧朝举子的闺女,没出阁前学的都是封建残余,嫁来新贵家中无一丝用武之地。屈白昉好似也不指望她去名利场上替他盘桓交际,每日早出晚归,除了隔叁差五来她房中过夜,掐指算来,他们这一对名正言顺的夫妻对彼此的熟稔程度还远远不及她和屈白早。 今夜她回家晚了,屈白早规定的门禁是九点,可许美如——卫夫人拉她去看《楚江梦》,这是她第二次看电影呢!上仙山影院有卫六爷的股份,她也跟着沾光坐上了贵宾席。 屈家不用住家的下人,帮佣都是随来随走。因此周莲子半点不费力地进了屋,她不敢开灯,摸着扶手一路蹭上楼,蹑手蹑脚拧开东屋的锁,背抵门板,在黑暗中松了口气。 浴室里速战速决,她穿着睡裙趿着拖鞋哼着歌,高高兴兴走出来,然后在看清床上坐的人时,瞬间泄了劲。 “过来。”屈白早只拉亮了壁灯,冲她拍了拍被子,寓意分明。 周莲子磨磨蹭蹭上了床,被窝里暖烘烘香喷喷,显然这人在她回来前就埋伏好了。她靠在屈白早的臂弯里,玩她垂在胸前的长发,有一搭没一搭回着话, “还能跟谁,许姐,卫太太” “电影嘛,就那么回事吧,刘玉蓉挺好看的,比真人胖了点,许姐说上了镜人都要宽一圈的,所以女明星都不吃饭。” “她男人?你说卫六爷?没见过,不感兴趣。” 她手闲不住,给屈白早的头发编了又拆,偶尔扯结了也不听喊痛,反倒是藏在被子里的两条长腿极不老实,说着说着就压到了她身上。 周莲子蚊子哼哼似的, “重” 屈白早坏心眼嗦她的脸蛋,又亲又咬,挑开睡裙,握着一边圆乳捏揉把掐,弄得周莲子气喘吁吁,大脑晕眩。伸手去推,手心贴着平坦的一片胸脯,和自己的两座山峰不同,屈白早那里宽阔硬挺,结实得能平底跑马。 这一推可不得了,肉贴着肉,瞬间着起火。真丝睡袍在两人躯体的摩擦间半褪不褪,上衣滑落,露出雪白的臂膀和背部大片流畅的线条,衣摆散开,只剩一条系带松松垮垮环在腰间,屈白早捉了她的手往下送,按在一处贲勃的火热上,喘着气,目不转睛盯住身下潮红的面容, “舔。” 周莲子不情不愿缩进被子,接过那根屌,敷衍撸了两下,握住龟头嘬了一口。 “唔——”屈白早撑住床头的手攥成拳,手背小臂上鼓起青色的经脉,薄薄一层坚实优美的肌肉像绵延平缓的白色丘原。他嫌周莲子动作慢,劲腰悬空,肉棍往嘴里猛插几下,拔出来射在她脸上。 周莲子被捞出来时,头发鼻子嘴上都沾了乳白的精,还有几滴挂在紧闭的睫毛上,重见光明后,圆圆黑亮的眼睛泫然欲泣,无辜又谴责地瞪向他。屈白早被勾得玩心大起,也不忘先裹糖衣后扔炮弹,卷了枕巾细细给她擦脸,边擦边说, “你瞪我,你瞪我干嘛?晚归还有理,租界外面乱翻天了,那些饿极的野男人最好你这一口肥兔肉。” 周莲子鼻音囔囔,蜷起身子背对他,“没瞪你我困,别弄了” 屈白早才不管她困不困,好不容易揪到小辫子,非得吃回本了。他又把手探进那一捧雪怀中,周莲子生得小骨架,莹腻膏腴匀停地包裹全身,四肢圆润像刨了皮的白藕,又软嫩如新蒸的大米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