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欧瑞尔人能够接受的底线了。 三城区的法律将十四岁以下的性行为规列为犯罪;这个数字在西部及南部辖境的拉德洛区和费埃里区还要分别调低一至二岁。至于吉麻街,妓女的孩子生来就被预订了人生,他们的母亲一边哺乳一边接客,他们对男女生殖器官的认知,远比同龄人拿笔学会写自己的名字还要早。当萌发两性特征的少年少女还羞于探索性的奥秘时,男人的阴茎和女人的阴道对周西这类孩子来说,早已和路边的野花野草一样常见。 她是有些得意的,拥有掌控自我肉体和欲望的最高权限,即是性的自由,也是人格独立的标志之一。这将她与吉麻街从意识形态的层面剥离分割,尽管目前还无法斩断一些由现实带来的具象牵扯,但毫无疑问,她已迈出了超越无数人的至关重要的一步。 周西因此并不排斥和江万性交。是的,她将两人之间的插入式性行为定位成——以娱乐为目的、供需平等的合作。她始终在心里认定,是她手握主导权,在那场下雨天,让他走进自己的世界。 思及此,她便对正在进行的性事格外沉浸。 十七岁的周西比十六岁时更能投入体验性的欢愉。阴道趋近成熟,能将粗长硬挺的肉器尽根吞入;乳房也愈加丰润饱满,玫色的乳头自有一番被含津的喜好;肌肤也逐渐熟稔记忆,喜欢他的手按压腰窝、喜欢他在尾椎处沿着一条长长的骨骼吸吮舔舐。 她被江万搂在怀里,头向后仰靠在他的肩上,背抵着粗糙的纱布上下摩擦,床头灯光在颠簸的节奏里碎成一地粼粼涟水波月。 江万舔过她下颌的轮廓,舔过她脖颈优美的弧长,双手捏住胸前雪色乳肉揉弄不休。他套着一层薄硅胶的肉根在赤红的甬道里泥泞行走,周西腰肢的每一次起伏,都带给他遗忘疼痛和伤痕的灭顶快乐。 女上位的姿势持续不了多久,等她喘着气前后摇摆时,江万把人抱起托到窗边,撸下灌满浓精的套子打结扔掉,再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枚,扶着肿胀的性器从后挤进阴道。 “唔......” 周西喜欢被撑开进入的感觉,江万缓过从竞技场上带下来的冲动,便有了余力细细品尝。他握着顶端在穴口浅入浅出,满足她在精神上对“性交”这个词语本身的应激高潮——男人和女人的性器官合二为一的瞬间。 来回扩了几次,听着她的呻吟逐步攀升,腰臀也无意识地向后摆动,江万压着她的后背把人圈进领地,一手环肩一手掐腰,确保她不会从自己手中逃脱后,卡住穴嘴的男根向上一顶,顶出一声急促尖叫。 “啊啊——江万、江万......” 周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填得浑身颤抖,阴穴绞紧肉物癫狂抽搐,她向后伸手去摸江万的手臂,手心贴着贲勃的肌肉,在身后一重重全力的抽送下,融化进他炙热的怀抱。 这一回做足了四十分钟,周西趴在窗台上早脱了力,腿间嗤嗤的水声不绝,等他的性器鼓跳着射完精从穴里抽出,交合处捣弄的白沫混着体液一起,像封闭的泉眼吐出的第一股清流,噗地一声沿着酸软的大腿滑落。 “纸......纸......” 她话都说不全,软倒在冰冷的石台上降温。江万下床拆了一包婴儿湿巾给她擦洗,一连抽了有四五张,湿滑的黏液怎么都擦不净。 周西搭在他肩上缓过劲,拍了下他的脑袋,“是不是避孕套破了?” 江万手一顿,“我那里没长刺。” 周西身心俱被愉悦了,不再像平日里端着,笑起来吃吃的,颇有些孩子气。她搂住江万的脖子,用力吸闻他的味道,甚至露出小尖虎牙去磨他的锁骨、喉结。 江万往她屁股上甩一巴掌,“别乱动。”他那根东西可还没软下去呢。 清理完下面,他又打来一盆温水,先给周西擦遍全身,再给自己洗。等去院子里泼完水,发现她靠在枕头上按手机,不知是谁发了信息来,她删删打打,凝神思虑,咬着指头半天才回复。 见他进屋,视线盘桓身周一圈,落定在他的脸上。 “张梢说你伤着头了。转过去,让我看看你后背。” 江万把地上的针头避孕套扫进垃圾桶,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旧衣服套上,“没什么大事,没流血。” “艾医生让我带你去拍个CT。我们明天去市里。” “我明天上班。” “不上,请假。下周也请。” 还想说什么,就感觉一只柔软沁凉的手从衣摆下方探入,窸窸窣窣地偷爬上他的背。江万反手捉住还要继续前进的侦察兵,趴在枕头上侧过脸,与她抵着鼻尖对视。 “周西......” 她一把抽出手拍灭床头灯,身子一滚面向床里,语气冷硬。 “不说了,睡觉。” —— (1)《旧约.箴言》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