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包括那几个学子。 有学子道:“我记得这萧大姑娘是武安侯府的贵女。” 过去这几天,萧鸾飞在皇觉寺的义举经由学子们、香客们口耳相传,不少人都听说过,也知道了这位慷慨解囊的萧大姑娘是武安侯府的嫡长女。 这么说来,站在台阶上的这位夫人就是武安侯夫人? 一众学子上下打量着殷氏与萧燕飞,也有几个去过皇觉寺的学子认出了萧燕飞,那细目的青衣学子以折扇指着萧燕飞惊呼道:“是她!” “那个胡搅蛮缠、颠倒黑白的姑娘!” “原来她也是萧家姑娘!” 青衣学子以及旁边的三四个学子曾在皇觉寺的碑林中见过萧燕飞,想起那天她当面指着鼻子骂他们蠢,他们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长姐如此大义,这妹妹却如此……哎!”那青衣学子眯了眯那双细眼睛,轻蔑地摇了摇头。 这话一出,自有一些人好奇地找这几个读书人打听起来。 胡同里的众人骚动不已,而前方的殷氏依然一动不动,深深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萧鸾飞,几乎都气笑了。 这是她亲手教养长大的女孩子,她在这孩子的身上付诸了那么多心力,给她启蒙,教她为人处世的道理,可现在,她觉得这个女孩子是那么陌生! 记忆中那个捏着她裙摆喊她娘的女娃娃仿佛只是浮光泡影的一场梦。 风一吹,梦就散了。 她也该彻底醒了。 萧燕飞悄悄地拉了拉殷氏的袖子。 “……”殷氏这段时间也渐渐与女儿有人默契,把几乎快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只在唇间发出了一声冷笑。 殷氏的冷面相对,萧鸾飞的委曲求全,一个站着,一个跪着,两相对比,便显得殷氏有些不近人情。 那些学子本就先入为主,觉得萧鸾飞如此大义,定是个心善之人,不由对萧鸾飞露出几分同情之色。 “这位武安侯夫人为何这般疾言厉色地对待自己的女儿?”那细目的青衣学子有些不平地说道,“萧大姑娘多好的人啊!” 话语间,胡同口围的人越来越多,里三层,外三层,熙熙攘攘的一片。 “二妹妹,”萧鸾飞抬手以白玉般的手指抹过眼角的些许泪花,又对着站在殷氏身边的萧燕飞道,“你也劝劝娘吧。” “姨娘她病了……病中也一直惦念着二妹妹。二妹妹就半点不……” 萧鸾飞抬眸时,泪珠再次滚滚落下,眼圈发红,那秀丽的面孔上满是泪水,如明月般皎洁,显得那么高洁。 青衣学子看着萧鸾飞的眼神愈发心怜,上前了两步,激动地说道:“萧大姑娘高义,萧二姑娘,你有此等长姐为楷模,应该心向往之才对!” 萧大姑娘品性如此高洁,大善大义,为了流民,不惜变卖自己的首饰,而这位萧二姑娘没学到长姐一分仁义,反而惯会颠倒黑白,不明事非。 在皇觉寺里,她就不见不得长姐受人崇敬,如今想必也是如此,趁着萧大姑娘为流民奔波之际,在侯夫人这里争宠呢。 又有另一个学子接口叹道:“五万两白银不知能帮助多少流民,侯夫人有女如此,也该庆幸才是。” “侯夫人可别因着一时喜恶,就大义不分啊。” 萧鸾飞在皇觉寺的义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