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的法子,撩得他心火四处游走。之前顾及她受伤,不敢有大动作,每每浅尝辄止,都备受煎熬。也不知每天赖她床上,是惩罚她,还是折磨他自己。 他胸膛急剧起伏着,那个不争气的东西被谢婉宁刚刚触碰了一下,更.涨了。 “阿宁~” 沈淮序将她捞起,掐着她的细腰,低头往下吻。 趁她意乱 情迷之际,拉起她的小手往下面探。 “阿宁,我这里好疼,你给我揉揉……” 谢婉宁脸红着想躲,却被沈淮序箍着腰动弹不得,这人一只手钳制着她的腰,一只手攥紧了她的手,嘴还被堵上了,想说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你都记住了,阿宁,你帮帮我吧~” 他像小狗一样往她身上蹭,笨拙地舔着主人的脸,求她给块骨头吃。 谢婉宁心软了…… …… 第二日,谢婉宁右手拿筷子都险些拿不稳,沈淮序却能一大早神清气爽地练剑。 吃饭时,谢婉宁都没给他好脸色,奈何这个小狗会哄人,赔着笑脸巴巴地凑到她眼前,非要喂饭。 他们在书院又盘桓了一日,沈淮序被三舅舅拉去逛书院,一路上“偶遇”了不少学院的学子,沈淮序明了沈锐驰的用意,也不反感,反而来者不拒,认真攀谈起来。 学子们听到消息,源源不断地朝他聚拢了过来。沈淮序一视同仁,有问必答,还将时下的弊端拿出来讨论,又抛出问题,启发大家思考。 沈锐驰跟在一旁,眼睛亮晶晶的像闪着宝石,心中喟叹,假以时日,沈淮序必成大器。这可是他们沈家培养的,是他们沈家的儿子,女婿!是他沈锐驰的子侄呢! 这天过后,沈淮序在众多学子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不是说他乖戾冷漠不喜人靠近吗?怎么看都是温和谦逊、爱才好士、胸有丘壑的人啊! 学子们口口相传,沈淮序竟在士子中意外赢得了不少拥趸。无心插柳,却为他以后的道路,扫除了不少障碍,也获得了不少人才。 傍晚前后,他们辞别沈锐驰一家,回到了别院。 玉烟拿着一打请帖给谢婉宁看,有苏家的,王家的,邢家的,还有府尹夫人及其他官眷的。 谢婉宁将其他家的略过,只在苏家的请帖上反复摩挲,然后重重放到了书案上。 “小姐,这苏家?”玉烟觑着谢婉宁的脸色,讪讪道:“毕竟是外祖家,五公子应是要去的吧?” 这话她是替揽月问的,揽月是夫人的贴身大丫鬟,遇事自然向着夫人。夫人不能省亲,她见见夫人心心念念的娘家人,回去给夫人讲讲,以解思乡之情。 玉烟之所以不确定,是知道他们在这里待不上几日就要马上启程。谢婉宁名义上是表小姐,内里可是国公爷和苏夫人实打实的嫡亲女儿,可是小姐这么多年在府里没有得到丁点夫人的关爱,五公子也不受夫人待见,这苏家还能去吗? 谢婉宁扣着苏家请帖垂眸,苏家去是一定要去的,于情于理都要走一趟。不为别的,只为沈淮序的名声着想。 依着她,是不想去的。可如今他们境遇不同了,很多事不能任意妄为,否则,别人会戳沈淮序的脊梁骨,说他薄恩寡义,不顾养育之恩。其实这些年来,苏氏对他们,只有恩,没有养! 尽管知道苏氏这么多年是被蒙在鼓里,也怜她不易,可心结早已种下,不是一两天就能弥补上的。 “五公子!” 玉烟的声音打断了谢婉宁的思绪,她回头就看到沈淮序向玉烟挥了挥手,径直向她走来。 玉烟急忙低头往外走,走到外面回身关门,不经意间看到五公子将她家小姐搂进了怀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