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老陈打了右转灯,决定小小地绕一段路,并且机智地升起了挡板。 余立果并没有发现,低头扣着自己的手指,打算就这么一路装哑巴。 “果果。”江驰禹看着余立果的侧脸,语重心长地说:“以后不要轻易相信别人,今晚太危险了。” 余立果用牙齿一下下咬着自己的舌头玩儿,把头扭向窗外,今天他算是欠了江驰禹一个灰尘大小的人情,就懒得和他呛了。 难得没被顶嘴,江驰禹还有些惊讶,不过他现在是深知急不得,于是只好点到为止:“给你打包一杯热奶茶回去压压惊好吗?” 余立果摇头,这江驰禹现在真是稀奇,像个舔狗似的。 “果果。”江驰禹面对一言不发的余立果,有些无奈地压低声音说:“说句话吧。” 说就说,余立果飞快地组织好语言。 “你怎么会出现在那儿,你跟踪我?” 江驰禹没想到余立果会问这个,不过很快就诚实地交代:“我让单汪查过这个方朝,不是什么好人,在大学期间就恋爱期间出轨,虚荣心极强,出了学校还使阴招害得自己室友失去竞争岗位的机会,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这种人,外表光鲜亮丽,内里早就恶臭不堪。 “那你……”余立果下意识吐出两个字,又忍住了吐槽,那你他妈不早说! 不对,说个毛线,自己和江驰禹才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江驰禹接过了余立果内心的话,“我之前如果说的话,你都不会信的。” 如果江驰禹提前告知,恐怕余立果还得发脾气把他给撵出去。 毕竟江驰禹现在是余立果最最讨厌的人了,他怎么可能会信江驰禹的话。 没有办法,江驰禹只好天天来医院守着,不过有时候也必须得让余立果自己看清楚真相才行。 不然他只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你做事从来就不会只看运气。”余立果微撅着嘴冷笑一声:“你今天看着我跟他走,不会就只是跟过来在下面守着我们吧,就不怕我们真的办事儿?” 这哪里符合江驰禹的做事风格。 江驰禹听了也只能是淡笑一下,不做隐瞒,“他房间窗户已经被我安排提前放了设备,只是我没想到他没带你去房间,后来他点了外卖,我让外卖小哥帮忙看了下,你们一切正常。 我从设备里不太能听清你们的谈话,离得太远又有点延迟,后来隐约听见了酒瓶破碎的声音,我察觉不对才正要赶上去。” 还好半路上就遇见了奔下来的余立果。 即使余立果没能逃脱,再过一分钟,江驰禹也会踹开方朝出租屋的大门。 今夜的余立果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