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高潮过后花枝仍没有醒,周庭白的性器早已硬得不行,他脱光了躺进被窝,从背后抱住女人。 已经被玩熟的肉体软得像一滩水,冒着情欲的热气,蒸腾。 紧紧贴着的身体是热带,湿润的泥淖,呼吸空洞,对方的味道是吸血的蛭虫,焕新每个毛孔,直到全是彼此的气息。 周庭白将自己的性器捅进花枝并拢的两腿中间,练舞的人大腿都不细,软肉紧紧夹着他滚烫的肉棒,不留一丝空隙。 肉棒挨着花唇,他前后挺腰,布满青筋的柱身在刚刚高潮过的逼缝摩擦,不知是刚低落的淫液还是闷出的湿气,一会儿他的整根都被润滑。 花枝闷哼着,长短不一的喘息娇滴滴地送入周庭白的耳朵,媚得欠干。 他一手拢住一团胸乳把玩,然后大力地揉搓,乳肉从指缝溢出来,软得化进他的掌心;下体紧贴着花穴,过度润滑的后果就是龟头捅进去又退出来,再捅进去再退出来,来来回回在穴口挠痒。 大腿根的肉又嫩又多,完全不同于花穴深处的另一种体验,每一次挺动都有腿心的肉被翻出来再捅进去。 周庭白做着性交的动作,捅得很深,可偏偏就是不插进去,磨得她逼口大开,一张一阖想要把男人的肉棒吸进去。 嗯啊...嗯...周庭白... 花枝忍不住了,往后顶臀,夹着他的肉棒前后摆动。 不装了? 周庭白的声音低沉平静,完全不像她那样喘不过气。 你早就知道了!你捉弄我! 她看不见周庭白,但胸前抚摸的大手昭示存在,一低头,就能看见腿间进出的巨物,花枝小幅度地在男人怀里扭动,摆着臀收缩夹紧,腰向前塌,后臀蹭着他的小腹欲求不满。 臀尖在肌肉线条里抹上水,不知是汗还是从逼里流出的爱液,两个人的下身变得黏腻、闷热,粘在美人后背的发丝被拨开,振翅的蝴蝶骨涌起,花枝被操得要破茧。 肉感的大腿根被肉棒磨得刺痛,可小穴空虚,两团大奶像颠水球,盈润光滑,只是托着乳肉就能无风起浪。 周庭白被她身体里流出的水烫到,将人翻个身,面对他。 这是第一次清醒时候的同床共枕,花枝被揽着,下体紧紧贴着他的性器,酥胸抵住他的胸膛,乳尖撑起身体唯一的空隙。 他垂直眼,睫毛很长,笔直的鼻梁显得冷冽,嘴唇却温暖,上面挂着从她脖颈亲来的汗珠,碎发在他额前耷拉,参差不齐扰乱花枝的眼。男人的身体很白,肌肉贲张,青筋和线条盘踞,起伏的沟壑像心颤。 花枝摸着他的身体下滑,从那一截胸锁乳突肌再到腰肋的鲨鱼肌,层层排列、亲吻,她托起自己的双乳,夹住了男人挺立的性器。 男人眯着眼,用手扶住她的后脑,发丝在他下腹胡乱扫荡,他没撩开,因为乱发下淫乱的脸更漂亮。 被汗水和情欲泡着的人,领口堆着一迭水手服短上衣,再往下就彻底不能看,粉嫩的大奶被主人挤压揉捏,围着这根粗硬的肉棒献媚,她大抵觉得姿势不舒服,跪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塌着腰往男人腿间挪。 乳尖在肉棒柱身上滑过,摩擦凸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