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雌虫?!” 为什么吻技这么纯熟?为什么轻而易举就能找到他身体的所有敏感处?为什么哪怕没有标记,仅仅只是简单的亲吻就能让他爽得大脑一片空白? 许岑风闻言捧住法厄斯的脸庞,给了他一个温柔却不失狠意的吻,白皙修长的指尖在雌虫红色的发丝间缓缓穿梭,扣紧后脑的时候挤尽了最后一丝空气:“只有你……” 唇舌交缠,发痛发麻。 许岑风笑着低声道:“只有你。” 法厄斯冷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会信吗?” 嘴上虽然这样说,身体却泄露了内心的愉悦,他将怀里这只雄虫抱得更紧,恶狠狠回吻了过去。 夜色打湿了透明的窗户,旷野万千寂静。 温暖的春风从来不肯踏足这片荒芜的北地,亦不肯照拂这群不敬神明的子民,于是只有漫天风雪将这座城市环绕包围,等待着终有一日星火降临,燃成另一个惊艳的四季。 许岑风并没有标记法厄斯,他知道,这只雌虫还没有做好准备。虽可以趁着对方神智不清的时候标记,但这种事总要双方情愿才好。 许岑风不喜欢争也不喜欢抢,他知道,是他的终归是他的。 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 多罗和多奇站在外间值守了一夜,直到天亮的时候才终于准备换班,然而就在这时,一只预想不到的虫却忽然急匆匆赶到了酒店房间门口,赫然是霍克副首领。 “首领呢?!我有急事找他!” 霍克显然是一路赶过来的,连气都没喘匀就急着追问法厄斯在哪儿,多罗见状抬手敬了一个军礼:“报告副首领,大首领在房间里面,昨天进去后就没有出来过。” 后面那一句话非常多余,却更像是一种委婉的提醒,首领现在说不定正和那只雄虫翻云覆雨,进去打扰可能不太好。 霍克却不管那么多:“快去通报大首领,今天和西部的那群家伙还有一场军事会议,还有半个小时就开始了。” 法厄斯其实早就醒了,毕竟军雌从来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只不过这张床实在太软太舒服,导致他破天荒赖了一会儿床,被子里充斥着雄虫身上的信息素味道,闻起来连暴躁的精神力都有了一丝和缓,却更像饮鸩止渴,隔靴搔痒,毕竟他们还没有真正标记。 床头的视讯屏幕亮起,传来了多罗的消息,但被法厄斯啪一声直接切断了,画面顿时黑屏。 “笃笃笃——” 多罗只好硬着头皮敲门:“报告首领,霍克副首领来找您了,他说半个小时后和西部那边还有一场军事会议,希望您能准时到场。” 许岑风刚好在浴室洗漱,他听见动静从里面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块白色的热毛巾,下意识看向懒洋洋躺在床上的法厄斯:“你不起床吗,快迟到了。” 法厄斯双手枕在脑后,被子悄然滑落,露出大片古铜色的胸膛,胸口又红又肿,痕迹看起来比上次还要重几分:“让他们等着。” 法厄斯就是故意迟到的,晾着西部那群虚伪的家伙。 许岑风闻言走到床边落座,伸手把法厄斯从床上捞了起来。后者餍足得浑身发软,大概因为是昨天放纵太多次的结果,毕竟就算没有真正做些什么,起了反应还是得用手互相帮忙解决。 “起来吧,躺太久不好。” 许岑风用手里的毛巾给法厄斯擦了擦脸,热气散去后一片冰凉,异常提神醒脑。 法厄斯不满出声:“喂。” 哪家雄虫这么温柔体贴的,许岑风到底是从哪个旮旯缝里蹦出来的奇葩? 许岑风还以为他有事:“怎么了?” 法厄斯见他不明所以,到底什么也没解释。他掀开被子利落下床,不紧不慢套上一条黑金色的军裤,又把皮带系好,任由精壮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法厄斯勾唇道:“敢找别的雌虫,我就弄死你。” 他说这句话时的神情似笑非笑,看起来有些像开玩笑,以至于难分真假,语罢就直接去浴室洗漱了,徒留许岑风一个人坐在床边出神。 ?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