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谁来着?” 林寻舟漠然淡声回,“杨乐。” “杨乐是谁来着?”晏柠橙迟钝问。 她对中学为数不多的印象都来自于林寻舟,旁得人都是潦草带过的一笔。 林寻舟衔着烟,按她的脑袋,提醒道,“我同桌。” “哦……”晏柠橙若有所思地拖长尾音,揶揄着讲,“哥哥是吃醋了吗?” 林寻舟没有马上回应,他站她坐,只能仰视到一隅的神色。 凌厉五官被青白的烟雾朦胧着,宛若神祇,晏柠橙换了跪坐的姿势,从他唇角夺过烟,自己抿着吸了一大口,全部喷吐到林寻舟俯身的脸颊上。 他用手掌作扇,扇开袅袅雾气,捏住她的脸颊,一字一顿应,“我当时在想,为什么你不问我呢?” “因为喜欢你呀。”晏柠橙理直气壮地回答。 喜欢你,所以不敢问出口,怎么了嘛。 很合理的解答,林寻舟自嘲地笑笑,“然后杨乐也不会,转而把你的便签纸拿来问我就好了?” “……”晏柠橙就说,骄傲如林寻舟,到底是怎么开嗓问自己同桌讨要便签的呢。 结果是她的便签自己找上门的? 晏柠橙又捏起只真丝眼罩,犹然记得是艺术节舞台剧时她强行以罢演争取来的,“这怎么算都算是公家的道具?” 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眼罩的材质,林寻舟低沉答,“你在异想天开什么?谁家舞台剧配道具会给你配dnna karan的真丝眼罩啊?” 晏柠橙噎住,决定把尘封的眼罩洗净拿来使用,绝不浪费。 水蓝色的眼眸流转,她冷静问,“那舞台剧的抽签,真是我抽公主吗?你没作弊?” “这个真没有。”林寻舟摇头,“大概是命中注定,我们会在一起吧。” 忘了是在那本书上看到的,讲人会为了年少不可得之物困顿一生,也终将因为一事一景解开终生困惑。 林寻舟是十年后唾手可触的那位,所有算不得遗憾的遗憾,都在一点点儿的补齐。 “你好爱我哦。”晏柠橙昂头去亲他锋利的喉结,舌尖舔着性感的凸起含住轻吮。 掌心抱着的劲腰紧绷,能明显感觉到林寻舟的动情,她乖顺地又舔了一下,眨着眼睛乖巧提示讲,“哥哥怎么了?” 林寻舟的指尖揉着她的耳廓,“你说怎么了?吃完饭想运动一下了?” “才没有哦。”晏柠橙粲然一笑,“我的亲戚提前到访了一天,下午来的,只能委屈你吃素了。” 某只大可爱布偶猫也就只有仰仗着月经护体的时候作恶多端了,林寻舟没什么不能忍的,反正总能加倍从她那儿讨回来。 “肚子疼不疼?”他掌心向下,抚上女孩子平坦的小腹。 晏柠橙摇头若拨浪鼓,“不疼哦,今天的大姨妈超听话的。” 林寻舟松了口气,他掐了烟坐回沙发上,把女孩子圈到自己怀里面,头抵着她平直的肩膀,一件件的解释。 “这个还记得吗?是桃桃有次弄伤自己后的同款创可贴。” 皮卡丘彩色图案的创可贴,时间久了,黏性和药性都已经失灵,只是保存得当,表面的色彩妍丽依然。 晏柠橙不喜欢晒,体育成绩很差,某次跑步踩到鞋带跌倒,膝盖破皮,莫莫递来了这种可爱的创可贴。 “有时候我会后悔,如果没有拜托莫莫转交的话,你不会不会那么信任她,以至于后来被她坑到。”林寻舟喑哑低沉地讲。 晏柠橙释然地笑笑,宽慰他道,“也会吧。” 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