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苒喉咙干涸, 身体像面饼似的,不断变扁, 被压在内收训练仪上。 最后只剩下两股战战。 靳屿餍足过后,心情舒坦,嘴角若有若无地勾着。 贺星苒要站不稳,赶紧朝他张开双臂, 软软地喊他:“阿屿,抱抱。” 她的力气已经完全不能支撑她走回房间。 靳屿好整以暇地扬了扬眉毛,并不吝啬地给她圈在怀里,有些玩笑意味地笑她:“啧,这就不行了。” 贺星苒:“……” 靳屿:“还是需要好好锻炼。” 指甲深深陷在靳屿手臂的肌肉里,贺星苒的注意力都有些涣散, 小声反驳着:“不,不要了。” 刚刚她一直都在叫,喉咙干燥,嘴巴上的皮肤也有些起皮,配合细细的声音,撒娇似的。 他的心里莫名软了很多, 再次将她抵在仪器前, 低头吻了她。 咬了咬她的嘴唇,逐渐将其润湿, 等到贺星苒逐渐有了一些力气,声音也恢复正常,才松开她。 “自己走回去?”他明知故问。 贺星苒连忙将他抱得更紧一些:“要你抱抱。” 靳屿直接打横给她抱起来,心情愉悦地扬了扬眉毛,语气也轻松:“看那么多男人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老公抱你。” “……” 这是哄到位了,开始跟自己邀功撒娇呢。 贺星苒发现,靳屿虽然看着是大少爷脾气,很难讨好,实际上他并没有那么多王子病,只要肯爱他,多说几句他爱听的话,就能很轻易地哄好他。 当然,这只是贺星苒的经验之谈,钱多多和季航都认为,因为靳屿什么都见识过,什么都不缺,所以很难讨好。 “嗯,”她细条条的双臂紧紧地揽着靳屿的脖子,轻声道,“阿屿最好了。” 因为养狗的缘故,客厅和卧室都有监控。 靳屿给她放在一旁的仪器上,拾起落在地板上的浴袍套在她身上。 贺星苒用下巴指了指地面上的那滩水,趁机提意见。 “你把那里擦擦?” 原来也是这样,她弄脏了床单,靳屿主张退房时赔钱。 但贺星苒不肯,不想让床单被人看到,央求他半夜起来洗床单。 靳屿已经习惯了,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外面,不给服务人员添麻烦。 他“嗯”了声,四处看看,没有趁手的工具,最后目光落在贺星苒的身上,一双桃花眼眯了眯。 贺星苒预感到他没想什么好事儿,连忙把浴袍裹得更严实一些,警惕道:“你要干吗?” 靳屿没有直接回答她,反而手指顺着她干净白皙的腿部肌肤一点点向上,扯开小裙子三条细带子的其中一条。 身上一凉。 贺星苒惊呼一声。 再回神,小裙子已经被靳屿揉成一软攥在手里。 贺星苒:? 靳屿抬了抬眉,没有半分羞耻地说:“反正都是一次性的,干脆再利用一次,当抹布了。” 贺星苒:“……” “这不是一次性的!”她弱弱为这条漂亮的小裙子申辩。 哪有衣服是一次性的! 靳屿已经将贺星苒没有几块布料的小裙子扔在地上,擦拭干净那滩她制造出来的水。 “理论上来说衣服不应该是一次性的,”他语气冷静,跟在做述职汇报似的,“但穿过一次,新鲜感一过,就不能再穿了。” 贺星苒:“……” 好吧,被说服了。 虽然感觉这个理论有很大bug,但又莫名其妙有些合理。 擦干地面,靳屿直接将她抱回卧室放在床上,又去给浴缸放水。 贺星苒脑袋里忽然灵光一闪,裹着浴袍小跑着走到卫生间,倚着门口,对靳屿说:“阿屿,我想到了。” 靳屿有些怔忪地抬头看她:“嗯?” 贺星苒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反驳他的逻辑。 稍稍扬着下巴,像小孔雀似的走到他面前,认真道:“不是一次性就不是一次性的,就算是你觉得没有新鲜感,那也不是一次性的。” 靳屿:“?” 这姑娘这么半天都在想怎么反驳自己呢? 他根本没在乎,手伸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