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与母亲同葬。” 也正是因为傅大忠这一操作,也直接导致父亲在迷迷茫茫之间去了幽冥,而母亲却因为执念一直在宁城别墅中徘徊不愿意离开,他们俩根本没在一起互相没个照应。 谢谦微愣,他记得那对双胞胎姐妹说她们好像也是高安村的人? 谢谦拱手道:“傅前辈,事情若紧急,我们可以现在出发。” 傅晚斜瞥一眼:“你想猝死?” 严华立刻拽着谢谦出门回酒店休息。 - 下午一点过,小区来了几辆豪车,是孙昌明得知傅晚需要用车后立刻让孙总替傅晚安排的,一行人一起出发前往高安村。 傅大诚和刘美玲白天是休假的,得知傅晚要回老家帮傅大诚迁坟,内心感慨万千。 【妈妈:晚晚,是爸爸妈妈拖累你了。】 傅晚回来几乎一直在帮他们两夫妻收拾烂摊子。 傅晚却并不觉得这是拖累,亲缘于她而言从来都不是负累,而是希望和源动力。 她一直无法成就地仙不是因为能力不够,而是亲缘上有所牵绊,父母在幽冥团圆后,今日打坐她也隐隐感觉有所突破。 哪怕为自己,谁坑了她家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高安村距离宁城并不算多远,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很快车就到了村口。 村口有几个背着背篓的太婆在聊八卦。 “你说朱家到底怎么回事?他家两闺女快停灵七日了吧,怎么还不出殡?这大夏天不得直接放臭了?” 另一个老婆子道:“我听我家老头说,刘天师说至少等七日才是吉日。再说了朱家有钱,心疼那两丫头,丧事也要大办特办。” 那婆子闻言肃然起敬:“原来是刘天师定的吉日啊?这朱家确实舍得为两个丫头片子花钱,刘天师都请出来了!” 很显然这个刘天师在附近很有威望,一说起村里人都十分信服。 他们下车,傅晚却没有忙着回老宅替父亲迁坟,而是平静地道:“村里有人去世会开宴席,去吃一顿。” 村里不像其他地方,一旦有谁过世互相都会帮忙,所以宴请吃饭就少不了。 傅晚她爸以前就是村里坝坝宴的好手,无论白事还是红事都接。 一行人朝朱家方向走去。 乡下院坝很宽阔,此时院坝里搭着棚子摆满了坝坝宴桌,石阶上放着花圈,在大堂里放着两具黑色的棺材。 棺材前放着黑白遗像点着香蜡,还放着两个铜盆,有来送殡的客人会过来烧些纸钱。 院坝里站着一个穿着黄袍的道人,手中夹着几张燃起来的黄符在空中挥舞,嘴里还念念有词着。 他神色颇为凝重,显然就是村里人所说的刘天师。 徐甜坐在角落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曾经的大一室友提醒她,若是想去送殡那就去送。于是徐甜真来了,结果来了好几天也不见俩学妹出殡。 她在这村里又不认识其他人,除了玩玩手机也不知道干什么好。 “刘天师啊,咱们这两孩子到底什么时候出殡啊?”哭红眼的中年妇女哽咽地询问院坝中的天师。 刘松神色凝重,取出罗盘四处张望,嘴里依旧念着一些他们听不懂的话。 “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订好15号那天出殡的吗?”有朱家的亲戚拉着朱父询问。 他们这些亲戚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