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口水,道:“那怎么行?梅姑说了要我好好照顾你。” 玄弋是陆行渊走丢后接触的第一个魔族,对他盲目自信而忠诚。 “你没有见过我,为何当初在饶河,一眼就能认出我?”陆行渊看着一脸认真的玄弋,问出心头的疑惑,玄弋年龄不大,是魔族中的新生一代,不可能见过他,也不可能见过陆晚夜。 “我见过君上的画像,也听梅姑讲过你的事。”玄弋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我靠近你的时候,觉得你的气息特别的熟悉,而且很舒服。” 陆行渊当时记忆不全,一心修魔,加上魔魂的特殊性,确实会让魔族有所感应。 也是玄弋单纯,没有思索那么多的弯弯绕绕,才会一口咬定陆行渊的身份。如果换了旁人,只怕是一番明查暗访,不会轻易交出信任,更别提暴露荒域所在。 玄弋认定了陆行渊,除了身份外,还是因为小蛮。他一直记得陆行渊为他抢回小蛮的恩情,让小蛮入土为安。 “恩情?”陆行渊回家的脚步微顿,扯了扯嘴角道:“你可知道造成今日这个局面的人中,有一个是我的亲生母亲?如果没有她,你们也不会出生在这里。” 云棠是造成魔族变故的罪魁祸首之一,魔族不提,陆行渊心里也会有疙瘩。 玄弋听梅姑提过这些事,他不解地看着陆行渊,道:“可少主是无辜的呀。” “我,无辜吗?” 玄弋认真地点头,爆发战争的时候,陆行渊才两岁,战争结束后,他也不是利益的得利者,反而因为魔族的血脉被当成棋子。他在这场战争中受到的伤害不比任何一个魔族少。 有一些迁怒是人之常情,但把过错归咎在他身上,未免不可理喻。 陆行渊诧异地看着玄弋,他们二人站在院子里,月亮爬上树梢,泄下一地银辉。他眺望月色下的荒域,笑道:“是我想复杂了。” 玄弋歪了歪头,陆行渊道:“没事,去休息吧,明天陪我出去一趟。” 陆行渊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一翻身就瞧见案桌上的香炉,旁边的盒子里放着灵犀香。 这些日子陆行渊跟着梅洛雪忙前忙后,得了空闲就去看陆晚夜,一直没有真正的闲下来。 今日看着香炉,他鬼使神差地坐起来。 谢陵的梦境荒唐怪诞,他上次离开后一直没有再进入,也不知道谢陵现在的梦是什么样子。 陆行渊担心遇见上次那样尴尬的局面,但又忍不住好奇。他犹豫片刻,拿起了灵犀香,安慰自己只是去看看。 丝缕烟云编织成梦,在灵犀香独有的香味中,陆行渊的意识再度下沉。 陆行渊听见铃铛的声音,叮叮当当,清脆悦耳。 他在浑噩中睁开眼,下意识地挪动身体,却发现自己双手被柔/软的绸缎捆绑在头顶上,身上不着寸缕,只有一层薄纱盖在下半身,脚踝上系了红绳,红绳的另一头系在床榻上。 这个姿势让他很不得力,还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陆行渊试图挣脱绳索,耳边又响起了铃铛声,暧/昧的烛火中,一道人影掀起床帐坐下来。他面上带着珠帘,蓝色的眸子像是浸润了水光,水色潋滟,手腕和脚腕各戴了一只金色的铃铛镯子。 陆行渊听见的铃铛声,是他步步走来的声音。 谢陵的手落在陆行渊的胸膛上,手指在中间一点点下滑,过胸,过腰腹,然后勾起盖在陆行渊身上的薄纱。 陆行渊呼吸急/促,场面一时很暧/昧。从前世,到编织,再到今日这更进一步的越界,让他看见谢陵内心的变化。他从害怕痛苦到幻想思恋,最后情难自已。 “师尊。” 谢陵手指一松,薄纱坠地,他俯身靠近陆行渊,灼/热的气息喷在他滚动的喉结上。 谢陵伸出手,紧贴着陆行渊的喉结,随后他张开手掌,握住陆行渊的脖子,眼底盈满了笑意,目光却带着狠戾和残忍。 “师尊,你还要逃吗?”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