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希望我不是,甚至催眠自己不是,但身体是诚实的,发热期是我永远无法抑制的存在。” “所以那天你才那么慌张,匆匆拉着楚以维就闯入了我们班?”路炀放下筷子淡淡问道。 白栖面色微白地点点头。 剖析心声面对真实自我的困难程度,与强拆皮□□合线本身没太大区别。但他意外地没多解释什么,而是吸了口气后,才道: “……我太害怕了。” 信息素的溢出与身体的变化犹如灰姑娘十二点的午夜凶铃,所有的海市蜃楼都在这一刻被大雨冲刷,前所未有的恐慌当场将白栖裹挟其中。 他害怕初中那把烈焰再次点燃灵魂; 害怕命运再一次不为他愿的如期而至。 楚以维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心疼,但碍于对面还坐着人,他什么也说不了,于是只能悄悄在桌下拉住了白栖的手。 白栖略微一怔,偏头冲他笑了下,转而再次看向路炀道: “其实那天离开后,我本来是想去找你的,但是我很害怕……害怕面对被揭穿的一切,以及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但意外的是,那天之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那位被突兀打扰,落座于堆叠书塔之后的少年仿佛真的睡着了一般,什么也没有听见,什么真相也没有窥破。 虚假的皮囊依然披挂在身,梦魇深处所有恐惧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一切平和如往日。 再见便是月考,但也仅仅是擦眼而过。 传言中学霸光环倨傲头顶的beta沉默寡言,镜片之下漆黑的双目不见半点异样神色与微妙。他仿佛生来就有一股不近人情的冷漠,任凭你是大罗神仙、亦或者王母玉帝,只要与他无关,那便半个眼神都懒得施舍。 以至于月考结束后,明明身处同一考场,甚至做都相邻,白栖却于数步之外驻足数次,愣是都没提起勇气上前搭话。 而路炀也仿佛记不得他是谁那般,每次视线意外交错后,便又如常冷淡地挪开,几乎连半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留下。 于他人而言足以炸完全校的劲爆八卦,对那位年级第一的顶级大学霸而言,似乎连左耳进右耳出的价值都没有。 而这恰好是白栖内心深处最渴望得到的态度。 · 从餐馆出来时夕阳已然沉入遥远天际,天色却尚未完全擦黑,橘红晚霞由上至下地将下方平楼镀上层层金边,投掷而下的深色阴影几乎铺满了半条长街。 “——所以,在这之前,你其实就猜到了你是omega这件事极大概率不会是路炀说出去的,而应该是其他人?” 贺止休揣着手机推开玻璃门,另一手胳膊上还搭着方才因为吃饭时太热而脱下的校服外套。 只见白栖点了点头,说:“是。但早上我情绪波动太大,没来得及把这事儿告诉楚以维,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事情了。” 那会儿楚以维已经带着庄小品上门找完了茬,去完了教导处挨完了罚,任凭白栖如何解释也都来不及了。 因为“路炀故意暴露白栖隐私致使其精神崩溃离校”这类谣言依然传遍大半学校,一时间就连同为三班的同窗们都纷纷信之昭昭。 “谣言的事我也已经知道了,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真的对不起,” 白栖抿着唇停顿片刻,转而突然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般:“我已经想好了,等我回去了我就公开澄清,跟大家解释这件事不是路炀做的……” “但现实往往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贺止休淡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