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影从她瞳中停了一瞬,而后又散,萧淮止抬手触到她的衣祍一角,勾了勾,又欲抬手去扳她的脸,逼她与自己目光相接。 手方抬起,便听她冷冰冰的一句:“大司马可是想臣女死?” “若是如此,臣女莫敢不从!” 她的语气何其决绝,翕张羽睫下那双流转的瞳子都闪过坚色,萧淮止沉默看她,倏然间,玉姝探手而出,一把握住枕下银簪抵至喉端。 雪白瓷玉般的脖颈泛上一圈红痕,此刻又被尖端划破一处,血丝顿出。 萧淮止眉眼冷凛,厉声呵斥:“放下!” 二人对持间,门外忽闻几道匆匆而至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仆妇们的阻拦声与女郎的谈笑声。 玉姝握着银簪的指尖稍顿,循声窥向帘外窗棂,那声响当是廊下而来。 倏而,菱窗处果不其然掠过一道女声:“姝妹妹,我来瞧瞧你,你可醒了?” 竟是张妙望。 她的声音已是越来越近,玉姝脑中千回百转,若是被她知晓萧淮止在她房中,她是如何都洗不干净的…… 而今之计,唯有让萧淮止从她房中消失! ‘哐当’—— 玉姝眸仁瞪大,掀目看向始作俑者,然来不及她溢出一个字,下一瞬,一道力便揽抱住她的腰身,将她推至身下,重重压住她胡乱踢蹬的双腿。 素浅色寝衣勾勒出她曼妙身姿,微敞的领口处,雪脯盈盈起伏,捉人视线的一条深线此刻坦然展在他的漆瞳之中。 玉姝羞愤至极,脸颊漫上深深绯色,气息都已紊乱而重。 门外似听见里端动静,张妙望音色一紧,赶忙朝里问:“姝妹妹,你可是摔着了!” 话音方坠下,便听那端脚步已匆忙袭来。 玉姝的心已经高高悬起,双眸倏然洇开泪光,之前那股孑然硬气此刻早已烟消云散。 看得萧淮止喉舌发紧,他牢牢将她压在身下,眼底闪过窳劣之光,埋首一口含住她柔软耳肉,轻轻咬下。 “玉娘子,可想让她进来?” 他低声问,说话间他的气息镀上玉姝的耳垂,长指轻轻去挑她的衣襟处,露出一小片的白,透着淡淡粉润。 多看一眼,便只觉腹中饿极。 玉姝咬紧下唇,不愿溢出声来,被他这般捉弄着,泪水簌簌而下,不停摇头。 泪水洇落在他唇边,萧淮止蓦然冷色,那股子轻慢挑逗从眸中退散去,只剩下一层浓浓阴霾。 “不想,便不准哭了。”他冷声命令,目光流连于她微张的红唇白齿间,指间微蜷,突起的青筋也跳了跳。 珠帘霍然一响,房门被人从外轻轻推动。 电光火石的刹那,玉姝抬手扯住萧淮止腰间革带,二人之间距离骤然缩短,温软湿濡一口包裹住他。 萧淮止长睫扇动两息,眸色泛愉,唇肉在此刻感到痛意,尖锐贝齿紧紧咬住他的下唇,待血味弥漫口中,玉姝才颤睫退开,然男人却不依不饶,待她快要撤离之时,又揽抱着她的腰间,带她往上,好一顿舔舐交融,才食髓知味地将她松开。 另一端,张妙望将房门推开之时,屋中只剩下淡淡靡气。 内室拔步床垂着一层绢纱帘幔,堪堪遮住倚在床栏处女郎的面容,影绰可见她纤瘦婀娜的身形。 玉姝隔着帘幔轻声咳嗽,待张妙望走近了些,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