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兰纪延隐约发现自己的嫂子好像躲着自己。不是光明正大躲,就是若有若无地躲着。他经常会和哥哥嫂嫂一起吃饭,他哥若身体好便一日三餐都一起吃。因着国公府正经主子就他们三位,于是饭桌上也只有他们三个人。然而最近嫂子却推说管事忙,不便和他们吃饭了。 兰纪延没当回事儿,以为府里是真有事,毕竟她一个人要管国公府那么多田庄地产的,忙点也正常。可后面几日白日里他去找她,得到的回复也是忙或人不在……总之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搪塞他不见他。可明明他刚刚站在门外还听见她跟侍女们的说笑声的!分明就是不想见他! 为何?难道夜里做的事被她发现了?不可能,他每次都看过,她夜里睡得死,不可能醒过来的……那是为什么呢? 虽他想夜里发生的事不可能被她发现,可他还是消停了一段时间,有半个月都没在夜里偷偷爬她窗户。 于是乎半个月后兰纪延发现嫂子没再明里暗里躲着自己了,饭也一起吃了,白日里去找她也让见了。兰纪延想可能是之前太黏她了,让她觉得不对劲儿,便决定白日里少找她,夜里补回来。 当日夜里,兰纪延特意等到夜更深时才偷偷溜进去。今日他倒没打算做什么,只想多碰碰她,弥补这半月没能见到她的渴望。 手下的肌肤温热细腻,他从脸颊流连至脖颈,又不受控制地滑向更下方。乳肉软滑柔嫩,兰纪延一只手便能握住,掌心磨蹭着乳尖,没一会儿乳珠便颤颤冒出来,顶着男人的手心。 馋虫又被勾起来,兰纪延轻手轻脚扒了她的小衣,将人腿打开。刚刚对乳尖的亵玩早已让肉穴沁出点水来,手指按上去,以肉唇最熟悉的手法将它揉开了,露出红嫩的蒂珠和仍羞涩闭着的穴口。肉穴似察觉到了兰纪延紧盯着的目光,蓦地吐出一口水来。兰纪延换了个动作,整个人覆在她身上,偷偷地亲她,舌尖舔弄软软的唇,又嘬又吮。 下面鼓起一大包,顶着裆部布料。兰纪延便隔着那层布料去顶女人不设防的腿心,缝线正好撞在蒂珠上,他刚一动腰,女人便浑身抖了一下。兰纪延去看她的脸,发现她还闭着眼,便放心地用阳具顶弄她的腿心。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dz 他知道自己这样是卑鄙龌龊是无耻下流,可他控制不住,一看到她就觉得自己整个人像在火上烤像在冰下冻,他受不了。 兰纪延喘着气射在裤子内,这下裆部更是湿上加湿,既浸了江在棠喷出来的水液,又沾了自己的体液。他握着江在棠的手,在她手心里蹭了一下脸,又亲了亲她的手心。 那日过后兰纪延便有段时间没在夜里偷偷爬窗,也没和兄嫂吃饭,也不去找江在棠,而是天天泡在演武场发泄过剩的精力,他不敢见到她,怕一见到她自己就会做出比那更过分的事情。 可当兰纪延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时,他又忍不住想起江在棠,想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那样吸引他。 霍子清走过来踢了他一脚:“喝花酒去。” “不去……算了,去吧。” “哟?你不是洁身自好从不与我们同流合污吗?今儿个改性了?起来去换身衣服罢,藏香阁的姑娘们可不喜欢一身汗臭的男人。” 兰纪延跟着霍子清去了藏香阁,甫一落座便有个姑娘过来添酒。兰纪延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端起酒一饮而尽。 “平日里不是不喝酒吗?你今日这是怎么了?”包厢里只有他和霍子清以及几个姑娘,“情场失意啦?” 兰纪延什么也没说,闷头喝着酒。 “若是喜欢人家,便上门提亲啊,反正你哥也娶亲了,你这会子跟人定下来多好。”霍子清知道他一直有一个暗恋对象,常常撺掇他去找人家。 兰纪延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这酒你少喝点,后劲儿大得很。” 兰纪延一杯接着一杯灌,静静坐着看姑娘奏乐,听了会觉得没意思,打算回府。霍子清还未走,喊住他说:“回去之后记得让厨房给你做碗醒酒汤。” 兰纪延背对他挥了挥手表示听见了,便一个人慢慢走出藏香阁。夜风拂在他脸上,让他清醒了一点。 府里前厅还亮着灯,兰纪延走近发现是江在棠还在厅里,见着他回来后朝他点了点头便离开回了自己房里。兰纪延不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