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最是受不了冷,您看能否给东宫多送点碳。” “好,朕会吩咐下去。” 凌璋答应得很爽快,杨清宁身子孱弱,却在染了天花后,幸运地活了下来,这已经算是奇迹,天命如此。他只需做些锦上添花的事,还能让凌南玉高兴,何乐而不为。 凌南玉有些出乎意料,不过很快他便反应过来,“谢父皇。” “你先别着急谢,朕有个条件。” 凌南玉脸上的笑意一滞,杏眼内满是好奇,“父皇有何事尽管吩咐便可。” “朕两月没问政事,积压了许多奏折未看……”凌璋看看御案上堆得小山似的奏折,“你身为太子,是否该替朕分担一些?” 凌南玉见状也随之扫了一眼,不禁微微蹙眉,随即爽快地答应了下来,“为父皇分忧,儿臣义不容辞。” 为了杨清宁在东宫里的日子过得舒坦,凌南玉撸起袖子就要开干。凌璋见他干劲十足,让高勤在殿中给他支了桌案,两父子便埋头苦干起来。 傍晚时分,高勤瞧了瞧外面的天色,来到门前叫来内侍准备掌灯。 凌璋抬头看向凌南玉,见他眉头微蹙,认真看着奏折,不禁有些好奇,出声问道:“可是遇到了难题?” 全神贯注的凌南玉没听到凌璋在说什么,依旧埋首于奏折当中。高勤见状出声提醒道:“殿下,皇上同您说话呢。” 凌南玉茫然地抬起头,看向高勤,“你说什么?” “殿下,皇上在问您话。”高勤重复了一句。 凌南玉这才回了神,转头看向凌璋,道:“父皇有何吩咐?” “朕见你眉头皱紧,可是遇到了难解之事?” 凌南玉将奏折拿了起来,随即起身来到凌璋身前,道:“父皇,这份奏折是两个月前的奏折,是刑部侍郎刑值所奏,说有人给他送去一封血书,是有关三年前宁远县灭门一案,写血书的人是原宁远县县令孙志,他在狱中撞墙而死,留下血书状告大理寺少卿郭义,收受贿赂,栽赃陷害。” 凌璋接过奏折,随口问了一句,“这孙志所犯何事?” “罪名是官匪勾结,谋害宁远乡绅高剑一家,家中钱财尽数被劫,高家上下八十七口悉数被杀,甚至连尚在襁褓中的幼儿亦没有放过。” 凌璋先将奏折看完,又看了夹在奏折中的血书,血书的大意是说孙志是被冤枉的,他并未与山匪勾结,高家被害当晚,他虽去了高家,却在戌时中便离开了,是师爷马钧被收买,而做了伪证,陷害与他。 见凌璋看完奏折,凌南玉出声说道:“父皇,儿臣猜想应该是送血书的人得知郭义被抓,这才将血书暗中交给刑值,想为孙志平冤。”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