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那几天,蒋新帆单独找过李识宜几次,李识宜都赴约了。交谈中他得知,邢天羽如今高度警觉,无论是比赛还是出去吃饭都带着保镖,还让人把那辆车送去返厂,说是检查故障原因。 “天羽觉得是有人故意下的手。” 餐厅里,蒋新帆笑笑,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有人想要他的命我信,跟到兰州来要他的命,我还真不信。” 李识宜抿了口水,一抬头,淡淡地微笑,“这话怎么说,怎么会有人想要他的命?” “邢家小儿子作恶多端,这也不是什么新闻吧。”蒋新帆调侃了一句。 吃完饭蒋新帆坚持将他送回宾馆,又问他哪天回北京。 “明天。” “这么快?” “到年底了,店里缺人手。” “那行,干脆北京见吧,下个月我正好过去办点儿事,到时候提前联系你。” “没问题。有改装方面的问题也可以随时咨询我,我尽量帮你解答。” 蒋新帆看着他,微微一笑,“对了,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跟谭总是……” “初中同学。”李识宜平声。 “喔,那难怪。” “我先上去了。” 蒋新帆又不傻,立马发现李识宜不想聊谭承相关的话题。他只是觉得奇怪,像谭承那种跺跺脚就能抖下一堆钞票的富二代,李识宜怎么好像还爱答不理的?真有意思。 盯着李识宜上楼盯了好一会儿,蒋新帆才意犹未尽地掉头离开。 回北京以后李识宜连续加了好几天班。一来是积攒的单子有点多,二来是最近经济压力也比较大,能多挣点就多挣点。 他现在既要负担祝炀炀和他自己的生活费,还有房租,还多了条狗,再加上前段时间在兰州开销不小,手头就不是很宽裕。 周五晚上加完班,九点钟李识宜才往回走,一路上眼皮直打架。快到家门口时,突然发现楼梯上坐着一个人,定睛一看,立刻不瞌睡了。 谭承听见脚步声抬起头,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才回来。” 语气透着一种莫名的亲昵,仿佛他们是什么两口子一样…… “你怎么又来了。” 而且还带着行李,大摇大摆坐在自己家门口的楼道。 “我刚下飞机,马不停蹄地就过来看你,别废话了,赶紧开门。”谭承快被冻麻木了,话都说得不利索,牙齿磕磕绊绊的。他站起来抖了抖上半身,十分熟稔地揽过李识宜,李识宜也被他身上的寒气刺激到了,两人一起打了个激灵。 “这破地方,楼道连暖气都没有。” “要暖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