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夫的朋友,他为了这位朋友首次直播顺利,特别在自己直播间给他宣传。”钟严看着冷冰冰的男人,“老梁,算算自己几天没回家了?打过电话没有?” “成天折腾医院的事,考虑过家庭吗?”钟严把大半盒饼干塞过来,“还有,再拼也得有个限度。” “你倒了他怎么办?” “真拱手让给别人?” * 凌晨,强硬的开门声传进卧室。 余念吓醒,扒在门口往下看。 梁颂晟和之前一样,斜靠在沙发上,疲惫不堪。房间昏暗,但应该是睡着了。 余念回忆之前的经历。第一次被吓到,第二次又被丢在沙发。 这一次,绝对不理他了,哼。 没出三分钟,楼梯间出现了光着脚的青年。 余念开了冰箱,翻了厨房,还喝了水,故意制出噪音。两次经过梁颂晟,对方都毫无反应。 这次真睡着了? 又只穿衬衫,会感冒的。 余念敲敲脑袋,也不关我的事。 大衣就在身边,如果冷,他可以自己披,或者上楼睡。 他才不需要我帮忙,反正帮忙了也会被发现,到头来,不是被凶就是被丢在这里。 不要! 余念垫着脚往楼上走,身后有凉意袭来,“念念。” 余念僵住,“干、干嘛?” 呜呜呜,他不是睡着了嘛。 梁颂晟:“过来。” 余念:“有事吗?” 他问了两遍,没得到回复。 余念想回头看,心里的小倔强又促使他僵持,“我困了,我要上去了。” 他蹭蹭胳膊,“你也赶紧上楼吧,这里挺冷……哎?!” 步子都没来得及迈,就被突袭的男人抱住腿,轻易扛上了肩。 余念小腹压在肩膀,脑袋朝下,头晕目眩。他晃着腿敲后背,“你干嘛?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你放开我!” 挣扎徒劳无功,余念被抱进了床。 深夜的男人是发疯的魔鬼,握住他的手扣在枕头上,撑着身子,半跪在他身旁。 周围弥漫着刺鼻的味道。 他喝过酒,还不少 余念诚惶诚恐,却不是他的对手。 “念念。”梁颂晟声音哑,有压迫性,“我是你什么人?” 余念转动手腕,“我困了,要睡觉。” “念念,回答我。” “前两天不都说过。” 梁颂晟:“还想再听一次。” 有什么好听的? 听完了还不是把我丢在沙发。 余念偏过头,扁扁嘴,“不想说!”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