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放点热水好好泡一下,去去身上的凉气。”云帆提醒,要知道赵臻会回来,他会提前把水放好,节省时间。 “好。” 赵臻把云帆安置好,自己才去洗澡。他洗澡时间长,因为头发太长吹起来很费时间。 赵臻在浴室里吹头发的时候,云帆推门进来了。 “你要上厕所吗?”赵臻问道,“你等我出去扶你呀,磕着怎么办?” “所有的家具我都记得位置,没关系。”云帆探过手来拿吹风机,“我给你吹。” 云帆的记忆力很好,在这里住了那么久,大致陈设都搞清楚了,尤其赵臻特别交代他们这屋的家具都做固定处理,不许挪动地方,像桌椅都是钉在地上的。 很多地方还做了软包,做了去尖角处理。水杯、餐具一律用不锈钢的。不用玻璃、瓷器这类的,免得碎了伤到云帆。屋里的装饰物,类似于花瓶、摆件这类的都撤掉了,刚刚赵臻插花的都是亚克力材质的花瓶,这屋子对于盲人来说极其友好。 “你可以吗?”赵臻松了手。 云帆接过吹风机笑了一下:“当然可以。” 很久没给赵臻吹过头发了,即使看不见,依旧很熟练。 云帆摸了摸赵臻的头发,柔软熟悉的触感,让人心猿意马的味道。 一切仿佛回到了从前,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察觉到云帆越靠越近,赵臻回头让他放下吹风机,拉着他的手摸向他的脖颈。 云帆不好意思,又舍不得挣开,手下是温热的肌肤和鲜活的脉搏。 还有……一条项链?赵臻想让他摸的是项链。 “摸出来是什么了吗?” “我送你的向日葵项链。”云帆有些不确定。 “嗯,我一直戴着,戴了四年没摘下来过。”赵臻把自己脆弱的脖子贴在云帆的手掌里,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能伤到他。 云帆内心激荡,原来赵臻说的都是真的,在内心深处一直惦记着他。放下吹风机,云帆单手把人转过来扶着赵臻的腰,把他困在自己与洗手台之间。 两人额头相抵,气息纠缠。 “这次不许太用力,别伤到。”赵臻提醒云帆,也提醒自己,不要得意忘形。 “好。”话音淹没在和缓的吻里,是极致的绵软和香甜,云帆像是在品尝这世界最为迷人的美酒。甘冽似火,又甜腻温柔。烧着他的理智,让他甘愿臣服。 两人缠缠绵绵的接吻,仿佛要共生在一起。 最后还是赵臻率先抽身,他已经有要失控的架势,不可以。 “你给我好好吹头发,我困了。”赵臻转过身,背对着云帆, “哥,你是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