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介丘乐了,这爱咬人的习惯是改不了了! 李介丘无奈地摇摇头,又不轻不重薅了小满一把,再抬头看一眼安安静静站在后面不吱声的叶杏花,笑着说:“杏花,这几天哥哥就麻烦你照顾了。” 小姑娘不说话,只默默地点头。 就在这时,院子外传来了一声高喊:“李小子,该出门嘞!里长到了!” 是赶车的老周,李介丘和陶礼商量过了,坐老周的车到镇上,再租马车去县里,这样速度最快,下午就能到。 有人催了,李介丘不好再拖下去,他垂着眸子巴巴看着叶小尘,低柔的嗓音说道:“夫郎,都要走了,亲一个呗。” 不要脸!哪有人把这种事挂在嘴边的!叶小尘心虚地看了看手边的小满,小孩儿懵懂无知,正迷茫地看着两个大人。但小姑娘已经懂事了,叶小尘扭头看过去的时候,她正羞得满脸通红,不敢见人地捂着脸跑进了屋子。 叶小尘又气又羞,一巴掌拍开了李介丘凑过来的脸,恼道:“赶紧走!陶、陶叔等着呢!” 他气得不得了,李介丘没有得到夫郎的献吻,有些失落,他叹口气攥着夫郎细白的手重重吻了一口手心,叹道:“罢了,回来再找你补上!” 说罢就拎着包袱大步流星出门了。 * * “哈哈哈哈,你们这新婚夫夫就是不一样啊,难分难舍啊!” “我们这样的老家伙就不一样了,刚才出门还是我婆娘用扫帚给我赶出来的!” …… 这一路,李介丘就在被里长陶礼笑话,戏谑的目光一直游荡在他身上。赶车的老周时不时也搭一句腔,两个中年汉子好像恨不得把车上唯一一个年轻人念得臊眉耷眼。 “那是,我年轻的时候也这样嘞!我恨不得把我婆娘栓裤腰带上,我娘还骂我没出息呢!” 你一句我一句的,李介丘招架不住了,连连摆手投降,“叔、叔,您二位可饶了我吧!我这都成亲两年了,哪还算新婚,这不是小尘的伤还没好全,我不放心嘛。” 话是这样说,可村里人都看得分明,叶小尘嫁过来确实已经两年了,可头两年日子不好过啊,不是打就是骂,那算什么新婚。两夫夫也是最近三两个月才突然好了起来,李小子也晓得疼夫郎了,这日子才算像了样儿,如今又买地盖房,还当了南山医馆的坐堂大夫,以后的日子只有越来越好的,小尘那孩子也算苦尽甘来。 三人说说笑笑着往镇上去了,车费自然是李介丘出的,他又多给了老周几个铜板,说就当请他吃碗肉丝面,麻烦他一早跑这一趟了。 ?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