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鞭炮声,烟花的光照亮整片夜空,也照醒邹宁迷乱的意识,她感觉到被硬硬的某物顶着,睁开眼,对面的人双眼依然紧闭,神情忘我,如痴如醉。 感觉到有人溜号,闭眼的人很不满,用力咬了她一口。 “还难受吗?”她朝后仰头,躲开他的嘴,性感的唇因用力亲吻而变红,显得更加诱人。 “这里难受,你摸摸它。”萧冬持娇而宠,将她的手拉到小腹。 她甩开,又被他抓住,死皮赖脸地按在那里。 又烫又硬,热度顺着手蔓延到内脏,烧得邹宁心跳加速,耳根发热。 又一簇烟花在上空爆开,口口声声说难受的人,分明一副被情欲点燃的神情,只一眼,就被殃及,由着他的手带动,在那个令她一度恐惧的巨物上滑动。 她的抚慰显然没能奏效,反而让他胀得更加难受,愈加贪心,单手解开皮带,放出饱受煎熬的恶魔,强行塞到那只失措的小手上,甩都甩不掉。 邹宁瞪他,可他的眼里有比身体更热的火,视线相交,便已融化。 “你亲亲它……”他的声音嘶哑,透着蛊惑。 邹宁拼命摇头,这个实在不行。 “那你坐上来!” 她依旧僵着,被提起上身,轻易就褪下宽松的运动裤,肉体相碰,又被烫出一个激灵。 “你不是难受吗……”她难受地问。 “现在更难受,你动一动,嗯?”咬着耳朵煽风点火,不知谁烫了谁。 又有热潮奔涌,干渴的恶魔闻风而动,顶着一个人的重量,奋勇出击,那一声旖旎的“呜嗯”,为他注入更强的武力,先挺后颠,仿佛按到复读的开关,呜呜嗯嗯的吟唱便无休止了。 春夜寒彻,车门半敞的后座却热火朝天,淋漓的汗液润湿了空气,也润湿邹宁的眼睛,她被欺负哭了。 无声地抽搭了一会儿,身下的人终于停下,伏在她肩头喘着粗气。 脸上有水滴下,他抬头吮掉她脸上的汗泪混合,又将液体渡到她嘴里。 “爽吗?” “……你不是难受吗?”她撇过头,鼻音浓重。 “你是我的药,吃完就好了。” 交颈相缠,缓了好久,邹宁才想起件儿事。 “你喜欢下棋吗?” “喜欢和你下,这样下。”他挺起腰,朝她顶了下。 …… “我爸的火柴是怎么来的?” “愿赌服输,我输给邹老头的。” 在哪儿和他下的棋?实在问不出口! “别那么说他,他还不到五十岁。” “他高兴我那么叫他。” “……他怎么叫你?” “不告诉你!” …… 激情过后,方感觉到夜寒,一缕风袭来,邹宁打了冷战。 “上去?” “不,我得回去。” 萧冬不勉强,扳住头又热吻一番,才松开人。 “开我车回去,这么晚不安全。” 最不安全的就是你! 邹宁没拒绝,被他折腾了半天,神疲力乏,只想回去洗洗干净。 看着车开出去,萧冬才蹲下身,头晕目眩,生理和心理上的难受纾解了,头依然疼伴着恶心,呼吸也紊乱了,强撑着回到房间,倒头便睡。 …… 将那辆扎眼的车停在楼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