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但我还是会在二十?岁的第一个夏天彻底结束之前?回到那里。 这个结局不会有任何改变。 当?k小姐和我挤在那张单人棕色皮质沙发上?,微微扶住我的后脑勺的时候,我又有些走神地?想—— 还是不一样的,和加州不一样。 加州我们不敢谈论北疆的雪有多好看。重庆我们却已经敢讨论未来的k小姐究竟会是我一个人的大明星,还是很多人的大明星。 洗过之后,k小姐好像睡着了,睫毛上?像是停留着很多只小蝴蝶。 但还是握着我的手,手指掐握着我无名指上?的那道疤。刚刚在拆包装的间隙,这道疤还是被她瞥见。 以至于她迷惘的眼在那一刻恢复清晰,之后她反复揉搓这道鲜红的疤,停顿了很久,问我是不是项链所留。 我把濡湿的发掀开,将贴在皮肤上?的“zoe”给她看,锁骨链的位置刚刚好,让“zoe”贴在我的胸骨上?窝,这里是保护胸腔内所有器官的位置。 她的手指有些凉,我不禁瑟缩了一下,然后问她, “zoe,是你的名字吗?” 她点点头,“我没想过你还会真的把项链留下来。” 我叹口?气,“你说你没有它三天就会死,我怎么可以扔掉。” 她注视着我,“你知道我是在说假话。” “我愿意当?真。”我抱住她说。 她轻抚我的头发,说,“怎么连这也当?真啊?” 我笑了,说一句听起来很有哲理?的话,“很多事相信了会比不相信好过。” 她也笑了,好像是在笑我说些很天真的话。之后又很自然地?将鼻尖埋进我的胸骨上?窝,在这里轻轻呼吸了几息之后,声音低低地?说, “那你抱抱我吧。” 我抱住了她。这一天我们没有做,于是一整个重庆的夏天都没有再做。 k小姐和我说了她洗纹身的事情之后,就很没有防备地?睡着了。 哪怕这时候我的手仍然停留在那只脆弱的红色飞鸟之上?。而她始终掐握着我的无名指不肯放。 她还是睡得?那样熟。 我在这个年?纪觉还比较少,于是趁k小姐微阖着眼的间隙,百无聊赖地?撑着脸,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她的头发,戳戳她的睫毛,亲亲她的脸和鼻尖…… 她还是没有醒过来。 在加州的k小姐可不会这样,那个时候她从来不会在我面前?很安稳地?睡着,每次我睡过去时她是醒的,我醒过来之后她也基本?都是醒着的,虽然有时候懒洋洋的样子很萎靡。 但我想她应该不是那种很安心在别?人面前?睡着的人。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