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喜欢等会儿去了庄子上再挑些别的样式,我让他们替你绣出来便是。” “不过——”他话锋一转,“那方红豆手绢弄丢了?” 我“腾”地闹了个大红脸,在男子温柔坚定的目光下磕磕巴巴如实相告,说完一切只觉得舌头都不是自己的了。 被祀柸用手绢塞在穴里堵精这件事,到底有几分淫荡。 殇止愕然,我闭着眼去吻他,试图用这样的方法堵住他要说的话。 行之有效。 倾城坊旗下的绸缎庄是仅次于倾城坊最大的产业,便是酒楼、茶馆、琴阁的盈利之和也比不过它,是以祀柸极为看重,愿意将庄上的事务交由心细的殇止管理。 这间四进宅邸东接城北居民区,南临客栈官驿,西沿泽兰江,与陈家另一酒楼迎悦酒楼相对坐落在井市口,地理位置极佳。 一进为店面,绮罗织锦不胜枚举,布匹材质多样,色系齐全,店内熏着淡淡的苏合香,一如祀柸身上的味道。 我和殇止来时才刚开店,店里有一位中年男人在擦拭柜台,另有两名年轻学徒,分别在扫地和整理布匹。 “殇止公子。”中年男人忙上前迎接,眼睛滴溜溜在我身上扫了一圈,未置一词。 殇止宽和一笑,介绍道:“这是庄上的薛掌柜。” 他转而面向男子:“这是倾城坊的沐姑娘。” 薛掌柜躬腰作揖:“原来是沐姑娘,久仰久仰。” “薛掌柜客气。” 叁人寒暄一番,殇止只道今日来庄上看一看,并无要事,薛掌柜与两个学徒这才松了一口气,各司其职去了。 我翻了翻新上的布匹,约是快到年下,多是颜色喜庆的锦缎和裘袄,倒是无功无过。 二进是裁缝和绣娘们工作的地方,还未踏足便听见里面莺莺笑声,一道脆生生的女声说:“...谁不知道你喜欢殇止公子,他不过几日没来,你手上工夫都懒怠了。” 言中提及的男子停了脚步,拦住不明所以的我,打算再听听里面会说什么。 只听一声又羞又恼地反驳:“你乱说!” 那声音低下去,带着满满的羞涩:“殇止公子那样的天人之姿,哪里是我能企及的。” “说的倒是。怕只有楚卿姑娘能配得上公子了。” 有另一人插话道:“哎你们说,咱们什么时候能喝上公子和楚卿姑娘的喜酒啊?” 里面叽叽喳喳聊得热火朝天,门外殇止神情淡淡,直直盯着木门,似乎能透过坚实的木板看到门内的情景。 他在生气。 他所需承担的远比别人口无遮拦的流言蜚语更要沉重,他人不懂也罢,我作为他的枕边人,却再清楚不过。 我默默拉住殇止垂在身侧的手,安慰道:“绣娘们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 他反握住我,半晌幽幽吐出一口浊气,将我抱到怀里。 “她们要喝,也得喝我和你的喜酒。”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