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听着两人唇枪舌战头疼不已,之前工作的疲惫此时落实到身体上,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像是要爆炸一般。 他按了按太阳穴,说:“我去趟洗手间,你们先吃。” 让两个小孩自己闹吧,两个智商加在一起不超过二百五的幼稚鬼闹不出什么事来。 岑越在他身后说:“洗手间出门左拐,不用下楼。” 何臻扬不服输地说:“我陪哥哥去吧,我看这家店挺大的,弯弯绕绕很多,我可以给哥哥带路。” 江逾摆摆手,把两人的声音齐齐隔绝在了门内。 何臻扬等江逾走远,才卸下刚才那副乖巧纯真的伪装,眼神暗了下来,表情也如结了层霜般冰冷。 他慢条斯理地拿毛巾擦着自己的手,缓缓道:“总有不长眼的东西,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还要挑战人的底线,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可笑。” 他把毛巾甩到桌上,撩起眼皮,语气加重了几分:“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别碰我的人。” 岑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小鬼,你多大了,成年了吗?我和江逾上床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穿开裆裤玩泥巴呢。” 又是年龄,何臻扬阴郁的神情中染上了一丝悲哀,为什么所有人都在提醒他,他和江逾之间横亘着年龄这道过不去的鸿沟? 他的面部线条绷紧,眉眼压得更低了,轻蔑地说:“你不就是想和男人睡觉吗?我的比江逾的更大,要不要试试?” 他又恶劣地问道:“你和他做的时候,是他捅你还是你捅他?肯定是他捅你吧,看你这娘们唧唧的样子也不像是能在上面的人。” 何臻扬不知廉耻地说着下流的话,岑越忍气听着,脸已经黑透了。 何臻扬获得了一丝报复的快感,漂亮的桃花眼眯起,为他凌厉的脸庞增添了一丝邪气。 “把你的嘴……”岑越终于想起来反击,话还没说几个字,江逾从外面回来了。 岑越一撇嘴,像是预演好的似的,眼泪无缝衔接地掉了下来,话也不说了,只顾着对江逾哭。 江逾的头比出去时更疼了,刚才的缓和没起到任何作用。他把门关好,问道:“怎么了?” 面对面坐着的两人谁也没开口,他只好又问了一遍:“臻扬,你们吵架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明显不对,比自己在的时候剑拔弩张得多。 何臻扬对岑越的厌恶被强行掐灭,也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口吻:“我只是见哥哥好久没有回来,想去看看哥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岑越哥不让我去,我就和他起了点争执。” 他用指节点了点自己的眼下,说:“我是不是给哥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