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点,十一点之前,我要没射出来,那我就要当坏人了。” 夏怡像刚偷喝完水杯里水的猫一样,作死完,不觉危险,笑得灿烂,“真瞧不起人…还十一点?十点你就完了。” 从下到上捧自己的胸,用指尖轻轻摁自己的乳尖,对着小红果轻轻地揉,用湿软得不像话的穴,一点点吃透他勃起的阴茎,在他身上摇着屁股去顶他,里面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得盛开,软肉绕着他的柱身一寸寸的亲吻。 在这段时间的沉默里,彼此的眼神胶着对峙着,夏怡有自己的节奏,普拉提真是没白练,学会了收腹发力,腰扭的同时,湿漉漉的穴一松一紧的绞他,但也让硬邦邦的东西去戳自己的花心。 是她自己喜欢的力度,慢吞吞地,舒缓又满足,没有那么刺激,将自己戳得舒舒服服。 柔软的黑发因为她主导的床上运动,变得湿润,贴在纤细的脖颈,仰脖子,启唇呻吟,含了几根在嘴里,她还没有开始软着嗓子说骚话呢…只是挑衅地问:“哥哥你舒服吗?” 而靳凌已经是硬得离谱,甚至脖子,耳垂,眼角,平日藏在衣服下冷白,宽阔,硬实的胸膛都泛红,腹部绷得像块硬石头一样紧,他当然不是害羞,与她都身经百战回了,每次女上位还是爽得有点太过了,完全被她牵动着。 伸着手想上来揉她的胸,她一把给拍掉了,捂着自己的胸口,颤颤巍巍瞪他说:“老实点!不准碰!说好了你不动,我自己来的,射了就输了,这才半个小时呢!” “你还想不想去上班了!”收腹又用力夹了一下。 他闷哼了一声,差点没忍住射出来,给自己找补,轻笑,抓着她的后腰,把正在身上“摇”的人拉到自己面前,低头就唇齿覆上乳尖,喘着说:“规则里有这个我不动吗?” 他认真地说:“奶晃得我头晕。” “我得自己动才不晕。” 然后开始细致地,泄愤地舔乳果,舌尖湿热,打着圈儿绕着逗弄,并且直接耍赖无视今天的规则,挺腰撞她,龟头重重碾压花心,夏怡尖叫蹬腿,床单也和她人一样凌乱无序,身体往后仰,想远离这根“坏东西”,他又加大力度顶了上来。 “都翘班了,只射一次还是有点太亏了。” 说好了让她自己动的!夏怡呜呜骂他,“…混蛋…骗子…” 花心被大力顶得一阵阵抽搐,噗呲噗呲地水声,一股丰沛的水液瞬间涌出,他没射,她又尿了,夏怡嘤嘤哭,在安静的卧室里,真的像漏水了,后悔把话放得太狠,后悔勾引他,气急败坏小声骂他,说让他等着,下次她要找根绳子,把他捆起来,扇烂他屁股。 啪,她屁股被轻轻扇了,注定这又是乱掉的一天,乱得一塌糊涂,射了两次,她腿心都是被捣得红肿又脏兮兮。 只是事后温存的时候,靳凌抱紧她,任由她泄愤,发气,吮吸自己的脖子,锁骨,在上面留下不清不楚的红色印记,可以预见,接下来的一周,三十七八度,他都要靠将衬衫系到最上一颗度过。 最终靳凌还是去加班了,午休时分去的,给工程师解释起,他为何迟到这样的意外时,他归结于夏天的燥热,让车的发动机出了点问题,所以来今天晚了。 - 七月,一日,有着靓丽黑色毛发的兜兜搭在床沿,嘴里叼着它的飞盘,露出一对极其标志性的圆溜溜眼睛,一双明显纤细白皙的手正在安抚“小孩”。 纯真无邪的小狗,不理解纵欲无度的“父母”为什么还起不来,只知道自己饭后到点,该出门撒欢了。 转着圈,摇着尾巴,暗示:“我们玩好吗?我们玩好吗?这里有飞盘你喜欢哪个我们玩好吗。” 靳凌的配文是一个emoji表情,不是那条吐舌头的狗,而那是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中文输入“女儿”就会看到这个表情。 写的是我的“女儿”。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