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却还是忍不住地起疑道,果然他情绪平静下来的时候,精神力也处于一种潜伏的态势。 谢予白闻着身旁雄虫身上传来的气息,第一次有些认知偏颇起来,他突然不确定自己讨厌雄虫的举措是否正确,还是许多雄虫都像是对方一样,只不过是自己的认知偏差和固有偏见。 对方身上清淡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像是某种清新可口的水果,带着点自然的气氛。 谢予白坐地铁的次数不多,贺听枝也不多,两只虫不约而同地没有出声,默认对方很熟练这件事情。 周围的人默认他们是一对校园里早恋的情侣,暧昧、氛围、甚至还有贺听枝嘴角的伤口,无一不向众人们昭示着他们的关系。 原本跃跃欲试准备索要贺听枝联系方式的年轻雌虫看向谢予白,也忍不住地迟疑。 下地铁的时候。 谢予白突然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他说这话的时候也很是踌躇,他从来不会主动询问他人的姓名。 贺听枝微微笑了一下,说道:“我叫贺听枝。” “哪几个字?” “祝贺的贺,听见的听,枝叶的枝。” 谢予白慢吞吞地将这几个字放在口中嚼了又嚼,带着枝桠与春日气息的姓名像是在他灵魂之中有了点栖息之地。 他看向贺听枝,突然感觉对方很适合这个名字,春日的少年不晚,总会到来的。 贺听枝慢吞吞地笑了下,他若无其事地提起道:“不请我去你家玩一下吗?” 谢予白愣了一下,对方发展的趋势实在太过,有些超乎他的想象。 偏偏贺听枝毫无察觉,他眼睛弯了弯带着点可见的笑意,真诚地向刚刚认识才一浴兮天的朋友提出自己的请求。 你应该不会拒绝的,对吧。 雌父。 管家来开门的那一瞬间,看见谢予白。 但是他身后还跟了一位陌生的年轻雄子。 这个新奇的发现让他有一些激动。 但是,谢予白并没有过多地理睬身后的雄虫,自顾自地进来。 贺听枝心中没什么太大的波澜,很礼貌地冲着管家雌虫打了声招呼,然后有些拘谨地站在门那里,让管家看了忍不住心都要化了。 他本来以为自己家里的主人是开窍了,居然还敢带雄虫回家,而且还是这么乖巧漂亮的,真的很令虫感慨,但是怎么不理对方呢。 管家虫着急的有些想要上火,他眼尖地瞟见谢予白身上的外套,从来没有见他穿过,不出预料的话应该是旁边这位雄虫的。 贺听枝笑吟吟地抱着管家递来的茶杯喝水。 管家想了一下,家里第一次雄虫来客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