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是真好人,才不会满脑子对他有乱七八糟的想法。哪像祁绥啊?两个人在一个屋子里住着擦枪走火那么一次以后,他就时不时地对淮年进行一些黏黏糊糊的动作与接触。 一开始还好,他还觉得很正常。 男人嘛! 互相帮个忙打个handgun怎么了啊! 反正这双手一天到晚也是要摸别的东西,摸过剑,摸过枪,摸一下祁绥的怎么了?! 嗯…… size就挺夸张。 除此之外,淮年真觉得一切都很正常。 可是不知道是从哪天开始,互相帮忙的程度就越界了,跨过去了。 他俩不紧玩抢,还玩别的。 有白雪一片,有红樱点点。 唇舍之间的战争是另外一种,就好似两方将领要争夺对方的领地一样,淮年拼了命地学习,就想在这件事上打败祁绥。 如今胜局未定,他已败了很多次。 如果从结束后的惨状来看的话。 最惨的是昨天。 淮年正在学习如何取胜,就被祁绥发现,祁绥按着他实地学习了一下,没走到最后,一开始只是?腿,后来只稍稍尝试了下手指,真的只有稍稍,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那时候淮年已经不知道抵达了多少次。 到最后祁绥一碰,他就不行了。 太丢人了吧?! 几百年不尿床的家伙,昨天差点就折了。 现在再想起这件事,淮年肚子里的火气就锃锃往上冒。 祁绥这人蔫坏。 谢北柯一开始说的没错,祁绥这丫的就是个变态。 平常看不出来,对他好得百依百顺,换了个时候就变脸了。 那首歌怎么唱的来着?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小和尚你要小心。 要淮年说,这山下的男人,特别是好看的人,才是真真正正能够吃人的老虎。 淮年怀抱着满肚子的气把栗子蛋糕吃完,又一口喝完了热可可。祁绥还没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浴室里淹死了。淮年躲起来,拿着手机,狠狠查询如何战胜祁绥的办法。 他不甘心啊。 他也得让祁绥尝一尝他昨天的滋味。 要不干脆用武力把祁绥绑起来然后以牙还牙算了。 但这样会不会太残暴?祁绥昨天倒是挺温柔的,什么都哄着他。他要是如此硬来……淮年心里过不去。 干脆就等祁绥今天对他酱酱酿酿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再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虽然蝉是他,黄雀也是他。 淮年磨练了好久的指法,就差没当场再练个一指神功,准备用在祁绥身上。 结果到了晚上,他的准备没处使了。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