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宋喻生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僵持,却觉得快意,她笑出了声来,那张脸在暖黄的烛火下竟带了几分娇俏。 宋喻生见她笑了,几乎马上就意识到她想说些什么了,果不其然,只听她道:“我不喜欢这些东西,你送我的东西我通通都不喜欢,这些东西有趣吗?或许吧,可只要一想到是你送我的,我就觉得很无趣,跟你这人一样无趣。” 温楚日日同他而眠,同他而居,她看清他的嘴脸,绕是比谁都要懂得如何去刺痛他。 宋喻生脸上的笑褪去的一干二净,整张脸是说不出的阴沉。 他手上捏着鬼工球几乎都要被他捏碎,他看着眼前的女子,手上忽泄了力,他竟又笑了起来,只是这笑,也是说不出的阴沉。 他呵笑了一声,呢喃道:“无趣,在你的心中,谁有趣啊。祁子渊吗?” 若是拿了宋喻生和祁子渊比,他确实怎么也比不过祁子渊有趣,祁子渊打小就是在北疆那边长大,会的东西多,懂得那些小玩样也多,自然是更懂怎么去讨小女孩开心,至少,他在读书的时候,他们都在拢在一处上蹿下跳,每天凑在一处傻乐。 祁子渊和李昭喜若远山遨游的猎鹰,而他只是若一座死板的山。他从前并不觉得玩物丧志是多好的一件事,可在这一刻,他竟然有些愤恨,他为何要是如今这样,这样的枯燥无味,甚至于说呆头呆脑。 他活了这么些年来,从没什么事情能叫他这样挫败,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了。 温楚听到他又提祁子渊,算是彻底明白,原是在吃这些莫名其妙的醋,她为了叫他不快意,又说了种种伤人的话来,“你就是比不过他,他就是比你有趣,怎么了呢,还就说不得了吗?” 温楚话毕,屋内陷入了一片死寂,外头的天已经黑透,却在此时,还不待宋喻生开口说些什么,沉香就从外头进来了,她感觉到了屋内的气压有些低沉,还是硬着头皮道:“世子爷,用传晚膳吗?” 宋喻生看着温楚的脸,想到了她放方才说的那些话,只觉她都带了几分面目可憎,他笑了一声,对温楚道:“无趣是吗?那我们便做一些有趣的事情好了。” 他又对沉香说道:“备水,备冰鉴。” 冰鉴端进来后,两人皆已净完了身,屋子里面也只他们二人。 温楚的经期早就走了个干净,两人净完了身后,她被他推倒在了床上,他性子素来是狠厉霸道,但在床事上却也怕弄疼了她,只敢极力得压抑了自己的动作,可是今日的宋喻生却与往些时日全然不同,比平日里头霸道了许多,恨不能将人揉搓入腹。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