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瓦霜听着他口不对心的话,半分都不信:“既然释怀了,为什么你们每次见面,还要在嘴上斗个没完。” 陆墨白扯唇道:“男人的相处方式都这样,没什么可稀奇的。” 这话跟邵京棋说的如出一辙:男人嘛,难免谁也不服谁。 所以,他俩倒像是穿同一条裤子的。 看样子他不大想说,陈瓦霜扭过头,看着玻璃窗外的各色行人,舔着自己的冰激凌。 见小丫头又不吱声了,陆墨白问:“真想知道?” 陈瓦霜:“你要是不想说,就不用说。” 他支着一侧下颌,直直地看她,这小兔看似情绪稳定,却又让他感觉不对劲。 突然好奇地问:“生气啦?” “没有。” 犯不着生气,那一刻她只认为自己纯粹是吃太饱了管这么多闲事,吃完甜筒,再吃两根薯条就回家吧。 * 见小兔沉闷不吭声,他散漫道:“当年的事确实不算什么,十三四岁的时候,我就已经是附近有名的打架王。偏偏脑子好使,长得也还行,打完架学校大多秉持能教育就教育,能保就保的态度。” 陈瓦霜吐槽:“你好像很嘚瑟。” “嘚瑟什么?不过是个没父母管教,野生长大的孩子罢了。”他语调平淡,“邵京棋比我大两岁,高一届,我跟他从小就认识,一起长大。他那性格四平八稳,不爱闹腾,有时候也劝架,我挺认他这个兄弟,所以有什么事都跟他说。” 2006年4月的一个周末,陆墨白叫了几个差不多大的孩子一起,要跟附近职校的几个混混茬架,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他和一帮孩子赶到约架地点,那几个混混没有来,来的人是陆墨白的父亲和伯父。 那两天,陆墨白被父亲关在家里反省,他、伯父、堂哥三人开了家庭小会商量怎么处理这个刺头。一番商议后,大家觉得他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便决定让他去考军校,进部队历炼。 他成绩好,老师让他提前一年报名高考当练手。所以他读完高二就考去了军校。 陈瓦霜不禁道:“可你要是不同意,也可以考别的学校吧。” 他哂笑:“虽然在外面浑不吝,但其实没有哪个孩子不怕家长的。他们给我两个选择,要么去军校,要么去国外。我当时不想去国外,就选择去军校。” 说到这儿,他看着她:“你猜当时我爸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儿?” 陈瓦霜:“是京棋哥告诉你爸的?” “邵京棋倒是不虚,直接承认了。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