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俘获大量的粮草,蒯聩不敢说超过主公,但若论谁是最厉害的车右,非我蒯聩莫属!” 邮无恤见蒯聩说出自己的功劳,也是坐不下去了。 “今天这一仗,我拉车所用的四根靷带,两根都断了,而我能够避免另外两根靷带断裂,我邮无恤,肯定是驾车里最为厉害的。而论起功劳,我可也不比你这个车右差啊!” 邮无恤似乎是早有准备,拿出两根靷带,在一旁的木条上,运劲一拉,应声而断。 “两根靷带拉着战车而不断,若换了其他人,恐怕也是难以做到!” 众人看到这一幕,也是啧啧称奇,阳虎突然说道: “众之勇武,堪称神迹,主公大事必成!” 赵鞅却在这个时候冷静了下来,他来到李然面前,深鞠一躬。 “其实最大的功臣,乃是子明先生!成事在天,谋事在人,若非子明先生的高瞻远瞩,又岂能有如此大胜?还请先生受鞅一拜!” 李然急忙站起还礼,说道: “将军言重了!” 赵鞅诚恳道: “鞅乃是肺腑之言,相比起虚无缥缈的神灵,难道还能比得上子明先生?先生不必谦逊!” 李然则是婉言道: “将军能够取胜,乃因将军是民心所向,故而人人用命所至。但是,如今我们距离最后的胜利还为时尚早。” “齐国此番败绩,只怕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而这朝歌也还没有拿下,眼前的胜利,虽然值得高兴一番,但是也不能因此而得意忘形!” 赵鞅点了点头: “先生所言甚是!我赵鞅年轻好武,不谙世事,整日浑浑噩噩,亦是险些是误入歧途。幸得先生几番点拨,令在下是重归正途。” “如今大业未成,日后还请先生需得多多操持!” 李然环顾四周,随后笑道: “呵呵,将军今日不必把话说得如此沉重嘛!今日乃是大喜之日,诸位将士们只管喝酒吃肉,不醉不归!” 众人被这一番话说的,也是索性放开了喝,又举盏互相祝贺…… 筵席散去的时候,已入深夜,李然和范蠡走出营帐,但见除了一些巡视的士兵,大营内颇为安静,皓月当空,繁星点点。 李然也是站住身形,抬头望月,不由得想起宫儿月和丽光,长叹了口气。 范蠡问道: “先生这是……睹物思人了,想起了光儿和宫儿月姑娘吧?” 李然也并未否认。 “少伯,待得这边彻底胜利之后,你有何打算?” 范蠡摇头道: “蠡并无想法,先生去哪里,蠡就去哪里!” 李然回头看了一眼范蠡。 “待我此番事了,便会退隐,和光儿过上安稳的日子了。” 范蠡跟着说道: “那蠡……就跟着先生一同隐退。到时候只当一名贩夫,也可度日啊?” 李然闻言,不由笑了出来: “你还年轻,有的是大好前程,又怎能有如此想法?” 不过,李然也没有和范蠡再继续聊下去,他知道范蠡以后会和文种一起,在越国再干出另一番事业。 但是,他却也无心再涉及其中了。 想到这里,李然又想起孙武,暗道: “却也不知长卿在吴国一切可还安好?……” …… 齐国在这番铁丘大败之后,田乞心中不忿,而且也确是还放弃不下中行寅和范吉射这两颗棋子。他当即怂恿齐侯杵臼继续出兵,誓要与晋国一争高下。 齐侯杵臼如今已经是年老昏迈,太子荼则虽然表示不该再与晋国赵氏交恶,田乞则是以争霸为由,表示如果此战不开,晋国又将会重新称霸。 齐侯杵臼的毕生所愿,就是与晋国争霸,要让自己的齐国重新成为一个伟大的国家。 所以,齐侯杵臼也是不管不顾,只管按照田乞的要求,再次派国夏带兵,前去救援中行寅和范吉射。 国夏奉君命,带兵浩浩荡荡的向朝歌进发,而卫国也响应了齐国的号召,发兵围住了戚地。 赵鞅得知这个消息,又是一阵焦虑,前来找李然问计: “卫国之前并无作为,但眼下竟也来攻打我们,这又是何故?”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