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认为他们三家,身为晋国的公卿大夫,竟是如此的目无公室,可谓罪大恶极。尤其是赵氏,本为祸首,却在晋侯庇护下幸免于难,反而好似成为了受害的一方,对于晋侯的这一论断,实是不敢恭维! 待刘狸写完之后,刘狄又拿起来端详了一阵,随后笑道: “写得好啊!你且先退下吧!” 刘狸隐约感觉不对,但面对家主,他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暂且退下。 刘狄则是拿着这封文书前往单府,单旗在看完之后,也是满意点头。 并且是命人直接从自己书房端出了天子玺印。他拿起天子玺印,二话不说,直接是往文书上落了款,并甚是得意道: “哎呀,这笔迹可当真如同苌弘亲自书写一般无二!刘狄,你这便派人将此文书送去晋国吧!荀大人他但见此诏……便知道该如何做!” 刘狄当即操办此事,单旗则是阴阴的冷笑一声…… …… 却说文书是快马加鞭,不过数日,便是递交到了晋侯的手上。 晋侯取来一看,也是不由为之一怔,并当众将此文书又递给了身边的荀跞观看。 “荀卿,你如何看?” 荀跞扫了一眼,只略微一想,便是回道: “回君上,苌弘乃是德高望重之人,素有贤名,且举世闻名。如今他既是替天子拟诏,可见天下士人之心呐!” 晋侯午叹息道: “此人乃是天下士人之翘楚,且此文书又是周天子的诏令,迟早是要传于天下的。只不过……他们远在洛邑,又如何得知我晋国的事情?其前因后果都尚且不明,又如何下得如此判断?” “这几天,韩氏和魏氏也一直在催促寡人,想要尽快领命出兵襄助晋阳,以解赵氏之危。寡人对此,也尚且还在犹豫之中。不过,想寡人既身为晋国国君,自是不能食言的,襄助赵氏乃既定之事,又岂能因此而改变主意呢?” “若是如此,我晋国这天下伯主的身份又岂非浪得虚名?” 荀跞则是拱手道: “臣确是与君上的意见一致,但同时也觉得赵氏在这件事上,天子此诏也确是不无道理……” 晋侯午甚是无奈道: “赵氏纵是有罪,却也并未有僭越之举。而范氏和中行氏的举动,已然是动摇了我晋国之根本!而且,如果真如荀卿所言,将他们三家一起驱逐,只怕我晋国的实力也将大损!” “所以,寡人以为如今还需得分个轻重缓急才是!” 荀跞说道: “君上所言甚是!还请君上放心,我荀氏、韩氏、魏氏都会与国君共同进退!至于眼下是否要出兵襄助晋阳,此事或许还亟待与众大臣们一同商议!” 晋侯午点头道: “如此甚好,甚好!那就一切有劳荀卿了!” 荀跞在安稳住晋侯午之后,转手又命人是另外临了一份文书,交到一名心腹手中,并是让他务必想办法送入晋阳。 其实,现在中行寅将晋阳围的水泄不通,想要将这封文书递进晋阳,看似也并非易事。 但是另一方面,因为双方都知道,荀跞尚且还没有站队于任何一方。 而表面上,晋侯午虽然已经将此事定性,但毕竟也还没有动真格的。 再加之这一封周天子的文书,本来就是指责赵氏的。所以即便是真的让中行寅知晓了去,他顶多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果然,荀跞所派来的人,也并未受到任何的阻拦,便是径直转到了赵鞅手中。 赵鞅一看之下,也是不禁勃然大怒。 如今从绛城那边过来的消息,一切都是按照李然的想法进行,晋侯也是打定主意要偏向赵氏。而如今,周天子竟是让苌弘竟突然代笔拟诏,向天下人指摘了他赵氏的不是,这却让赵鞅心中是极为不快。 而赵鞅也知道苌弘和李然之间的关系,他不敢有所停留,急忙拿着这封文书,找到了李然。 李然见他行色匆匆,面带不悦之色,眉头也是不由得一皱。 赵鞅将文书放在案几上,努力让自己平复心情。 “先生,此文书可是苌弘苌大人所书?” 李然将文书拿在手中,观望一阵,叹息一声: “看这字迹,虽是由旁人后手临摹的,但看这样子,也确似……是出自尊师之手!”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