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议下,决定效仿韩氏,暂且是退出了朝堂之争,对范氏采取了阳奉阴违的办法。而实质上,是将心思全放在了封邑之上。” “我当时幸得董安于的辅佐,他替我是劝农勤民,减其徭役。并是选贤任能,奖以军功。并是积粮畜马,发展势力,以备未来的不时之需!” 李然闻言,不禁笑道: “呵呵,于世事纷乱之中,想要如此韬光养晦,也实属不易。” “如此看来……当时宋国的乐祁之事,恐怕便是董安于之谋吧?” 赵鞅听罢,不由亦是一惊,随即便又是言道: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先生!当年乐祁出使我们晋国,是董安于让我主动接近乐祁,而且还取得了乐祁的信任。而乐祁在出使之前,便表示要和我们赵氏世代交好,甚至将五十副铠甲,作为礼物送给了赵鞅。” “而乐祁和鞅交好,此举自然是惹怒了范献子,范献子于是请命囚禁了乐祁整整三年,后来虽然放归了乐祁,但是乐祁却是又病死在了半途,宋国由此是对晋国范氏是恨之入骨!” 李然听赵鞅说到此处,不禁是摆手做了一个停顿,并是言道: “范鞅此举……虽为你们赵氏之谋。但是……恐怕此亦同样是范鞅的将计就计!” “范鞅此人,老谋深算,又岂会无端端的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来?” “只怕,此亦是他故意如此为之。只因他自知大限将至,想要拉上赵氏,乃至是晋国的未来,是与他一同陪葬!” 第七百七十四章 三顾李然 赵鞅闻言,也是不由得一愣。 不过这也难怪,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样怪诞的事情。 “哦?鞅对此……倒是不太明白……先生何故这般说?正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晋国若是衰弱了,对于范氏又有何裨益?……” 李然则是微微一笑,并是继续淡然言道: “范鞅临死之前,所为的种种劣迹,不知将军可曾搞明白过?” 赵鞅略做沉思,并是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 “赵鞅愚钝,确是搞不明白……范鞅在最后几年里,四处与邻为敌!按理说……范鞅他即便不为晋国,就算是为了自家利益,也不该让晋国陷入如此被动的境地。” “晋国式微,范氏又能好到哪里去?这范鞅之前所为种种,让人实是看不透啊……” 李然自然是知道这些其实都是暗行众的阴谋。 但是,他眼下却还不想让赵鞅知道暗行众的存在。而从李然的观察来看,赵鞅好像也确是还不知道暗行众的存在。 毕竟作为范氏的死敌,暗行众也的确不太可能跟他取得联系。 所以,李然决定是要换一种方式来说。 “呵呵,将军可能是不曾想过这样一个问题!邦国之兴衰,又与该国的卿族大夫们是有何干系?” “昔日郑国的丰段丰伯石,以其公孙之辈,身居郑国六卿的高位,却依旧是勾结外邦,在郑国是为非作歹,并给子产大夫是带来了许多的困扰!再譬如昔日的鲁国季平子、齐国庆封之流又是如何?” “所以,邦国之兴衰,对于公卿而言虽为其根骨,却绝非是其全部!尤其……是当天下大乱之时!将军以为,当一国陷于罹难之时,该国的公卿大夫们,大多又会如何自处呢?” 赵鞅认真仔细的想了想,并是回答道: “趋利避害……通于邻国?” 李然抚掌笑道: “呵呵,将军所言正是!而这……不正是丰段和季孙意如之流所为之事?他们曾一度是依附在范鞅之下,而当时晋国实力强劲,所以范鞅也的确给予他们一些保护。而如今,晋国式微,齐国却又大有卷土重来之意!” “到那时候,即便是连晋国的范氏,都只怕是会依附在齐国之下,而且,到时候万一真得了齐国的帮助,他们不也一样可以在晋国国内呼风唤雨?!” 赵鞅听了,不无有些震惊的点头道: “所以……先生之意……他们或许已经是已经成为了某种同盟的关系?” 暗行众做事,其实也是和暗行七君的性格有关。有的时候,为了本国的利益,暗行众之间甚至也会互相猜忌。但是更多的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