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到时候不也可以担当重任吗?” 李然见他们说起客套话,也是苦笑摇头,闭眼假寐起来。 大概走了十几里的路程,车舆就停了下来,只因为旁边正好有一处驿站。 而李然却是睁开眼睛: “不如再赶一会儿路?这才出得临淄不久啊?” 田乞则是说道: “太史大人是有所不知,再往前走可能得要有三十里才到官驿,到时候也不好歇息啊。不如且在此稍做休整,待用过膳后,再赶路不迟啊。” 李然对如此安排,也不好多言。 只见田乞虽是只带了不到一百人,但这其中,竟还有十几个竟是专门负责做膳的,看起来也是想得颇为周到。 如此做事可谓是心细如发,也难怪齐侯杵臼会如此欣赏于他。 不过,李然对这些也不甚关心,他只是在时刻观察着田乞。 他虽然知道田乞会有异动,却也不知道他的具体计划到底将是如何。毕竟,田乞如此的老奸巨猾,却哪里会让他们轻易的看出异动来? 而他为了能够断绝李然和太子荼之间私语,竟是不惜亲自出马,在中间是横插一杠。 所以,如此的大费周章,要说他这背后没点动作,李然也是绝对不信的。 李然当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既然和太子荼无法交流,他索性就将自己关在一个屋内,只说是要歇息。 不多时,范蠡是推门而入。范蠡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并且是来到了李然的身边: “先生,那些人已经安排下去了。” 而李然则依旧是闭目养神着叮嘱道: “务必要让他们注意安全,这田乞如今还在那按兵不动,这其中定有原故!” 范蠡点了点头: “先生放心,这些人都是仲尼临行前精挑细选过的,个个都是为人机敏,且又武艺了得。理应是不会有差池的。” 李然则是淡淡道: “嗯,我这边没事,就有劳少伯多和他们联系了。” 范蠡应声离去,不多时,便是用膳的时间。 李然和太子荼以及田乞一起用膳,吃过之后,只稍作休息,便是继续赶路。 这一次要赶往的是下一个驿站,间隔大约三十余里,差不多要天黑前才能赶到。 而李然在车上与他二人也只闲聊了几句过后便不再言语。在车舆颠簸晃动之下,直接是继续闭目养神了…… 熬到夜幕即将到临,总算是到了官驿。 沿途的驿长早知是有贵客莅临,所以也是亲自在那值守着夜班。 众人在驿长的安排下,便是直接住进了驿站。 而太子荼为防万一,是将那两百人也是进行了一番调度。一部分在官驿外围进行看守,一部分则是进入官驿守卫。 李然、太子荼、田乞各自在自己的房间休息,李然看了一眼门外的守卫,只见大院之内,倒是有几个田乞的人,心里也是不由一动。 所以,李然也特意没有将房门给直接紧闭,反倒是留下了一道缝隙。 然后,李然也去塌上睡觉,只坐在那里是闭目养神……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只听得门口的褚荡是突然开腔言道: “先生,太子殿下来了。” 随后,便听得是有一稚嫩而又熟悉的声音是从门缝传来: “先生,荼冒昧来见,还请恕罪!” 李然其实也知太子荼今晚必然会来找自己,于是他赶紧是整顿了一番衣冠,便是起身恭迎: “殿下请进,其实,在下也已等候殿下多时了!” 太子荼闻言,不由是苦笑一声,并是坐了下来: “哎……只因这田乞,白天里竟是这般的死缠烂打,反倒是让我们交谈多有不便!所以,荼只得是深夜前来叨扰了……” 李然点了点头,并是言道: “田乞如此作为,也是情理之中。只不过,殿下言辞有时还需得稍稍慎重一些才是啊……” 太子荼闻言,却也是颇有些愤懑: “哼!田乞这厮……真是端的可恶!本宫若是始终如此畏首畏尾,将来又如何能成大事?” 李然低头思索片刻,随后说道: “其实……殿下如今的处境,可远非表面上所看到的那般安稳啊!殿下可知?” 太子荼却是不屑道: “哼!也就无非是田乞给荼带来的这些个困扰罢了,其他的根本不足为虑!” 李然问道: “不知殿下,可知你那个兄长……现在身居何处?”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