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迹、红润的脸蛋、泛着水雾的眼眸,两鬓落下的发丝,心中泛起一丝愧疚。 刚刚是他有些失控了。 再看沈菱歌眸中燃着怒气,瞪着他。视线每扫过的地方,都仿佛燃着火焰扫过,烧得他俊脸滚烫,正想开口求饶。 不曾想,当她的视线落在他被他咬破而发肿流血的嘴唇,却勾起了一抹得逞的浅笑。 这样一来,倒让余时安不知所措了,“对不起,我……” 擦了擦嘴角,沈菱歌将落下的发丝绾了上去,扬起头来,“你若再有下一次,流血的便不再是那嘴唇了,明白吗?” 余时安一愣,沈菱歌这态度,怎么有种刚刚被强吻的是自己一样? 又不待他开口,沈菱歌指着车中间的桌案,“你去那边坐着,这一路,你都不许跨过这个桌子!” 此时的余时安,如同一个听话的孩子,在颠簸的马车上,扶着车壁,乖巧地坐下。 沈菱歌将兔毛枕从背后拿出,放在了一旁,自己躺下,还不忘又警告余时安一句,“我要睡会,你不要来打扰我。” 余时安:乖乖点点头。 接着,沈菱歌背对过余时安,面朝着车壁,脑中又回放起刚刚那羞人的一幕,刚刚冷却下来的面颊,又开始发热,耳根也变得滚烫起来…… 余时安看见沈菱歌脸颊绯红,也明白她想什么,忍住笑意,转头看向车外的风景。 就当余时安以为这车内的意外事件已经过去时,紧接着这几日,尽管他总是刻意讨好沈菱歌,可沈菱歌一直也没搭理他。 就这样又过了两日,终于抵达利州。 刚至利州城,便见郁涵予带着几位从未谋面的男子站在了城门口,这次却不见安浅。 “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我们这时候到。”沈菱歌小声嘀咕了一声。 “你猜。” 已经好几日未同沈菱歌说话,余时安这可逮着机会接了一句。 他这么问,那还不是他的杰作。 于是,故意地不搭话,待马车停稳,便跳下马车,与郁涵予安浅寒暄起来。 见状,余时安突然后悔提前通知郁家了,不然现在还能给自己多争取点与沈菱歌说话的机会。 “沈老板,你们可算是来了。”郁涵予这次却是特别热情。 “都是小厮不懂事,让郁老板在城外久候了。” 说着“小厮”二字时,沈菱歌有意无意地瞥了余时安一眼。 而余时安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目光,心里总算是放心了些,看样子沈菱歌应是没有再生他的气了。 “沈老板舟车劳顿,全是为了我们郁家,再次等候也该是地主之谊。”郁涵予微笑道,宛如春风和煦。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