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倚,掐着她臀尖将人压近,缓声重复她措辞:“经验丰富?” “行。教教看。” …… 根本无暇顾及。 指尖攥得泛白,谢仃气息凌乱,汗湿的额角抵在手腕,她睫羽颤巍着压低,蒙上一层湿润。 侧目望向衣冠周整的男人,眼镜没摘,衣衫熨帖,好一副道貌岸然。欲念时沉时缓,他作壁上观,可有可无地玩弄。 对视像坠入深渊般的暗海。温珩昱扳过她的脸,唇齿厮磨间,道出喑哑一句:“抬腰。” 谢仃较劲地推他,却只让自己更累,最终报复性咬在他肩膀,语不成句。 从客厅到卧室,天光渐暗。她伸手朝床柜摸索,齿尖咬着方袋的棱角撕开,娴熟利落。 温珩昱看她游刃有余,不必想也清楚,谢仃用在他这的招数,必定也在其他人那实践过。 她太懂怎么刺他。 满室光影昏晦,呼吸都被热度融化。彼此固执地较量,互不相让,一心都只想驯服对方,拆吃入腹。 发丝染了湿意,谢仃偏过脸,捉着他撑在身侧的手臂,将神情藏起。柔软发梢轻蹭他腕骨,像引人恻隐的示弱。 温珩昱却清楚,她永远不会成为猎物。 将眼神揉碎,装出被掌控的怜弱,谢仃驾轻就熟地运用这些,始终以狩猎者的姿态。 不甘被谁驯服。 - 夜幕浓沉,远处城市灯火下坠,融汇入夜色,淌作一道斑斓的河。 室内并未点灯,声息渐歇。谢仃腰还软着,手臂松散攀在男人肩颈,眉梢眼尾染着生理性的薄红。 温珩昱周正依旧,唯独衬衫衣襟是乱的。他闲然倚在床前,好整以暇地扶稳她,低哂:“谢老师,不教了?” 玩味语调抵过耳畔,谢仃疏冷扫一眼,“懒得管你。” 气势没输,唯独嗓音哑得厉害。 意识到这点,她正要撑起身,却被不轻不重捻起下颚。与此同时,鼻梁略微一沉,是清冷的金属质感。 没什么余力反应,她很轻地眯眸。镜片度数并不高,像素虚化几不可察,久违的熟悉感。 温珩昱敛目,替她将濡湿碎发捋至耳后,袒露出清晰的眉眼。懒然端量少顷,他漫不经心:“很久没看你戴眼镜了。” 松缓又懈懒的一句,谢仃闻言微怔。 只有极少数人知晓,她曾经有轻度近视。一旦佩戴眼镜,图画色彩与结构都会有所走形,因此很早便做了手术——而那已经是年少时的旧事。 互不相识的戏码彻底结束。明牌开局,这一刻无人再演。 目光相汇,温珩昱晏然从容,看她眸色冷沉,渐渐溢出鲜明的憎,以及生动的恨。 他喜欢这个眼神,一如当初。 指腹拂过她眼尾,他嗓音很低,近似温和:“这才像当年。” 呼吸近在咫尺,交缠暧昧不清。这距离该有一个吻,或是刺入胸膛的一刀。 许久不见,别来无恙,都不适用于他们。温珩昱似笑非笑,缓声问候:“该死的人都死了,接下来是我?” 不同于上次,谢仃没再装无辜。她挽起唇角,笑意瑰丽,恶意也漂亮:“你猜呢。我跟你这一局,谁能赢到最后。”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nANChang791.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