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用穴内的酸胀盖过乳尖上的麻痒。 “呜……嗯……嗯啊……” 希雅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娇吟出声。这次不全是因为那永远改造不过来的羞涩,而是她一直憋着一口气在摇动屁股,一旦出了声,泄了力,幸则扑倒在布兰克的胸膛上,不幸则一屁股跌坐,在重力的帮助下瞬间把整根肉棒吃进穴内。 不幸中的万幸是她有充足的休息时间,如同布兰克所说,女上位的姿势能让她自行掌握节奏。希雅每动两三秒就要休息近半分钟,或是屁股悬停于半空,用手掌支撑着停滞一段时间,或是小心翼翼地吞下整根肉棒,坐在布兰克的身上休息。 悬停于半空浑身都累,而坐在布兰克身上总会挤压到花蒂,脆弱的小豆豆本就被阴蒂环箍紧强迫肿立,被半透明的、满是细小肉粒的薄膜包裹推挤,再加上外力的压迫……希雅的大脑被搅成了一团浆糊。 而若是扭动身子试图找到一个不那么折腾阴蒂的位置,就会在过程中折磨到同样脆弱的肉穴。表面粗糙的巨物在穴内动来动去,这滋味并不比花蒂被挤压时的好,完全的两难选择。 即使如此艰难,有休息时间总比没有的好。希雅还是第一次在性事中维持这么久的清醒,虽然脑袋时不时地会变成浆糊,但至少意识没被吹出去,甚至还能思考问题。不过,在肉体极度敏感的情况下,保有自我意识似乎不能算是一件好事。 抬臀再坐下的动作重复了十余次,即被布兰克的肉棒抽插了十余次,希雅就腰软手软腿也软,提不起一点儿劲,眼前一会儿黑一会儿白,刚刚停止哭泣的眼眸又变得湿漉漉的。 太不对劲了,希雅忽然想到。 她也没做什么,或者说,没抽插多少次,怎么就变得这么……舒服了? 人类的女性都这么敏感吗,都是被插个几下就要哭哭啼啼的吗?都会在性事中舒服到脑内一片空白,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吗?——虽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总觉得不太对劲。 毕竟是在战场上走过来的,希雅自认为自己的耐受力不是顶尖也是平均以上——虽然她很怕疼,但怕归怕,忍还是能忍的——如果连她都是被插几下就爽到忘乎所以,那人类世界何必费心培养什么谍报机构啊拷问技术啊,抓住敌人的女性军官一顿肏,不是什么机密都手到擒来? 这合乎逻辑吗? 有一个更合乎逻辑的推断——其他人都不这样,只有她这样。 此时,第一次主动吞吃肉棒之时,希雅终于发觉自己过于敏感了。 可是为什么呢……M.naNchAng791.Com